装饰Jing美的魔殿中,原本应该衣着光鲜地站在这里向魔尊报告着魔界各种事务的魔尊高层,此时却一个个都狼狈不堪地被锁链束缚着手脚,被神明压制着。
魔殿深处摆放着王座,以前魔尊总喜欢懒懒地半躺在哪里听着部下说着各种鸡毛蒜皮的小事,暗自在心里嫌弃着这帮从尸山血海中走出老家伙在这太平盛世中真是太闲了,魔后什么的催什么催
但是此时,那个位置上坐着的,是神。
凌川半靠坐在王位上,俯视着那些跪倒在地在的魔族败将。
“魔尊,现在感觉如何?”
暗哑的声音在白鸦的耳边响起,以胜利者的姿态笑着说道。
魔尊白鸦被一双强而有力的双手环住了腰部,被牢牢地禁锢在了怀中,头部被迫倚靠在神的胸膛上。
白鸦一双血红色的眼睛完全无视着身旁的神,只是死死地盯住王座后面仿佛雕塑般,从进入魔殿开始都只是低着头静静站着的青年。
青年一头淡金色的长发遮住了大半的脸庞,白鸦看不清他的表情,胸膛中难以言喻的苦涩和愤怒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白鸦低低地喘息一声,强行吞下了已经涌上喉咙的血腥。
“想不到吧,你最亲近的护法却在你背后捅了最狠的一刀。”低哑富有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刺耳的嘲讽“你败就败在太相信他了。”
不知道是不是白鸦的错觉,在凌川说完最后一句时,青年的身体轻微地颤抖了一下。
“呵”白鸦冷笑一声。
突然,下颚被一双手用力地握住,被迫回头对上了神暗金色的眼睛,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臭水沟里肮脏不堪的垃圾。
白温只是沉默着冷冷地望了回去,凛冽的杀意没有丝毫掩饰的意思。
只是他却无能为力。
在过往漫长的十年中,他喝的每一盏茶,吃的每一碟菜,甚至在炉中燃烧的每一块熏香都被下了慢性的剧毒,经青年之手,被他没有任何防备之心地咽入口中,在身体里慢慢沉淀。
然后在今日被瞬间诱发,一介魔尊成为了任人宰割的废人,被神肆意凌辱。
]
“白鸦,你说,要是本尊在这里上了你,你猜会怎么样呢?”
凌川低下头轻声说到,眼中尽是恶劣的趣味。
“你”
空气中传来布料被撕碎的声音。
“凌川!”
白鸦怒吼出声,眼底那一直隐藏得很好的惧怕此时流露了几分。
暗金色镶边黑色的长袍,上面绣着独属于魔尊的纹路,此时却在神尊的手下被撕裂成了碎片,修长略有些纤细的腿暴露在空气中,上面战斗造成的伤痕纵横交错着,还在流着血,诱人凌虐。
白温的腿很白,只是不像神族泛着生机淡粉色,而是像死人一样苍白的死灰。
白鸦被迫半躺在凌川的怀中,赤裸的tun部坐在凌川的腿上,
白温腰间的手缓缓地沿着腰腹往下,纤长的手指抵在了紧闭的xue口。
感受着怀中的人紧绷的身体,凌川笑了一下,然后毫不留情地狠狠刺入。]
“哼”
隐忍的呻yin声从白鸦苍白的嘴唇中溢出。
“王!”
长时间被神族折磨的魔将脸色都带着一种难看的惨白,他们的身体都在战斗中受了很多严重的伤,以至连基本的站立都做不到。
他们的视线都紧紧盯着被神尊禁锢在怀中的男人,那个将乌烟瘴气的魔界一步步引领着走向强大的王,眼中布满了恐怖的红血丝。
这是对整个魔界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