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压住钢管摩擦,渐渐地双臀向后用力,钢管陷入臀沟,水润的两片阴唇挤压在钢管两边,扭动中殷红的穴肉时隐时现,淫水儿自摩擦那点越溢越多,沿着钢管向下流淌,在地板上泅出一小滩水渍。
眼看着坚硬壮实的猛男在情欲的炙烤下一点点变得柔软骚浪,朱利安眼神越发幽暗深沉,喉结也上下滚动起来。“跳得真好,被你勾引得我鸡巴都要爆掉了。”朱利安身体向前一压,紧贴雌虫,两人倚靠在钢管上。
“雄主,给我,我想你想得都要疯了。”帕潘双手抱住雄虫的腰。脖子向上抻直,微闭着眸子,用尽全力抵御那将他逼疯的磨人欲望,口中呢喃请求着雄虫给他解脱和欢愉。
“好,去床上,这就给你后面开苞。”朱利安回抱住雌虫,两脚踩在雌虫的脚背上,被雌虫挪着带回床边,而后一起扑倒。
“雄主,操我,操我!”被求而不得的欲望折磨着,倒在床上的帕潘眼睛都红了,理智挣扎在脱缰的边缘,第一次主动伸出手去拉扯雄虫的衣物。几下扯落了雄虫的睡衣睡裤后,帕潘抱住雄虫急切地亲吻他的脖颈胸膛腹部,狂乱而不得法,恨不能把雄虫揉进身体里。
“主动可以,但今天不行,以后再给你机会。”朱利安说完,一直压抑着的信息素全面释放开,猛地一用力翻身将雌虫压在了身下。
“呜,雄主,我要死了,快操进来,死了,死了。”没有信息素的刺激帕潘都受不住,这雄虫的信息素一散发开,那浓郁醇厚的味道从身体每一个毛孔奔入,帕潘登时彻底失了力气,体内汇集起的欲火铺天盖地。他想找一切可以用的东西塞入穴道,用力捅用力操,缓解这种磨死人的空虚麻痒。
“给你,给你,乖。”知道雌虫实在是受不住了,朱利安摸着雌虫浸透着薄汗的身体,将他翻身压趴下摆好,扶着滚烫的雄根,直刺入淫水儿泛滥的后穴,大力抽送。
“啊,嗯啊,用力操我,啊。。”后庭饱满充斥的感觉总算是缓解了阴道内跳蛋带来的难耐折磨,帕潘下塌着腰,屁股顶起,努力迎合雄虫的操弄。不够,还不够,狠狠操他,占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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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呢,够不够,骚逼止痒了吗?”朱利安握住雌虫的窄腰打桩般狂猛地贯穿,啪啪啪的响亮撞击声中,两人身体的交合处红成一片。从雌虫后穴带出的淫液被捣成细沫粘在雄根周围黑亮的耻毛上,黏腻一片。]
“啊哈,爽死了,操我,还要,操死我!”帕潘被干得很爽,爽得要死。随着雄虫的狂猛操弄一波波快感接连自后穴甬道中爆炸开来,从一点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蛛网般辐射。全身的每一个细胞每一条神经都颤栗了,呼喊着嘶吼着宣告着这种极致快乐的到来。但他无法停止,在这样快感的碾压下雌穴深处空虚骚痒依旧蠢动,让他不甘心不满足,饥渴地乞求雄虫给予更多。
“这还不够,骚逼,你是想被我操死吗?”朱利安保持着高速凶狠的抽插,享受着雌虫后穴肉圈紧致的包裹。那一段横向生长着的淫肉随着操干越来越紧越来越弹,紧紧箍住棒身,每次插入抽出龟头刮蹭层叠肉棱都爽得他浑身汗毛颤栗。朱利安咬牙忍住激射的冲动,只为多停留片刻好好感受这神赐之礼带给他的销魂体验。帕潘的后穴当真是名器无疑,夹得他每一次进出都恨不得交待了算完却又极其舍不得。
雄虫操干得有多用力有多狠也许被春球折磨下屈从于欲望极度饥渴的帕潘不知道,但屏幕另一端观看这一切的雌虫们知道。他们都被震住了,连说话的声音都很轻很轻,仿佛大声一点,有什么东西就会破碎掉。
“帕潘疯了?这样还不够?”
“真的会被操死吧。。”
“是那个跳蛋,会让人疯狂。”
朱利安继续抱住雌虫操干着,极致的快感顺着尾椎不断冲上头顶,身体因为克制已经绷紧得如钢铁一般坚硬,又是一次深操后,朱利安果断拔出了虫屌,凶狠地长驱直入埋进下方的雌穴,就着春球抽插帕潘的阴道。
“啊,啊,破了,太深了。。”终于得到了渴求已久的贯穿,畸形的欲望总算是自扭曲中缓解回来。但这样的力道深度帕潘已经无力承受,在雄虫疯狂地进攻下,穴肉的骚痒止住了,与此同时,他也被完全操虚脱了。
“新婚之夜,我要给你留个深刻的记忆。”疯狂顶着春球抽插数下后,朱利安抽出性器,以精神力将春球强硬拽出,一记深顶破开了帕潘的生殖腔喷射,同时,四指并拢直插雌虫无法闭拢的菊穴戳在充血的骚肉上,刺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标记中雌穴后穴同时达到顶点,快感爆发高潮来临。帕潘流着泪嘶吼数声后瘫在床上眼白翻起四肢抽搐,屁股痉挛地向上拱动,下体处的床单满是各种液体,淫乱而狼藉。
“你是我的了。”射精后,朱利安单腿支起坐在半昏迷的雌虫身旁,抚摸着他的背脊,垂着眼睫低语微笑。
又是一场激情四射的视听盛宴,但这一次和第一次雄虫给他们的震撼完全不同。放映室内雌虫们面面相觑,最终兰伯特开口,“雄主说,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