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一航取下佟柯的口塞,立刻看到他大口大口的喘息。
“还好?”
佟柯皱着眉头,扭扭脖子,但他能动的幅度很小。他心跳如鼓,思量着现在自己的处境。他的面前一片黑。
屁股塞着按摩棒,xue口会钝钝的痛。但是这种痛感佟柯不陌生,在四下无人的时候他有自己捅过屁股。
贺一航的手指描绘着他脸部的轮廓,又耐心的问了一遍。
“还要继续吗?”
身上的衣服还在,只有屁股裸露着被一阵阵冰凉的空气吹拂,自己的私处完全暴露在一个陌生人面前,这简直和一丝不挂没什么差别。贺一航注意到佟柯刚才一直软趴趴的Yinjing稍稍硬了些。
“恩。”
贺一航按了一个开关,底下的按摩棒开始运作起来。佟柯哆嗦着,一开始呻yin声还很压抑,后来就越发放荡,再后来贺一航的耳边除了他的浪叫什么都听不到了。
11
陈序捧着水杯坐在沙发上发呆。
陈诺现在还在酒店和人谈合同,没这么快来俱乐部。他先过来纯粹是替陈诺作为东道主招待远道而来的堂弟贺一航。可陈序等了半天没看到人,问了服务生才知道贺一航早就一个人玩开了,还直接用了他们专用的内室。
于是陈序现在也只能一个人捧着水杯坐在沙发上发呆。
刚才在走廊上,有人推着一个盖着黑布的笼子从他身边经过。笼子里面装的是什么他很清楚,好一点的就是自愿表演的,或者一些人玩的情趣游戏,比如禁闭什么的。糟糕的就是非自愿的,比如被下药来玩一发的;这会儿正要被送去玩一发或者已经被玩脱了送出来。或者更肮脏的,涉及人口买卖或者非法拘禁。当然肯定没那么直接,一般是换了种方式,乘人之危落井下石让人签了“合同”之类的。像他自己就是属于最后这一类。
扯远了。
陈序抿了口水。鬼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让推着小推车的工作人员停下来,掀开黑布探头望了一眼,然后发现居然是一个老熟人——洛洛。
陈诺朋友家养的,扮演角色和他差不多,用处也差不多。前一个月他们还一起喝过下午茶。
问服务员这是要送去哪,服务员支支吾吾半天没给个准话。他也就明白了,应该是玩腻了吧。
顿时有种兔死狐悲的苍凉感。
陈诺这一段时间对自己态度也很暴躁,而且那天听到门口保安聊天,说是陈诺要娶妻子了。他这样的人明媒正娶回来的肯定是门当户对的,那时候肯定容不下他。
好点呢,就是给点遣散费或者养在外头。差点的,也许就像今晚见到的老熟人一样吧?
“砰”
陈序懵乎乎的抬头,只见贺一航脸色大变的从里面冲出来。看到他,结结巴巴的喊了声,“堂堂嫂。你帮我看看,你帮我进来看看。”
一个称呼已经把陈序叫懵逼了,接着就被贺一航不由分说的拽进了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