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非,要换一换吗?”那alpha仍是垂涎蒋立非怀里挨操的陆云深,陆云深不是戴着金属面罩,就是被蒋立非用手挡着脸,藏在胸口处,周围alpha都看不清他的脸,却又被那股甜腻的蜜桃香信息素吸引,于是更加好奇,“你这个狗是哪个组合的,刚出道的?好面生啊。”
蒋立非旁边插着几把的椅子空了,没有人坐,但牌还要继续赌,蒋立非见时银来了,便让他上去。
“顶到刚好,给老公生宝宝。”蒋立非解下陆云深金属面具,露出他被操的失神的小脸,捏着他下巴亲他,下身插的严严实实,严丝合缝,偶尔一个猛地狠插,陆云深的尖叫也被蒋立非的嘴堵住,脸上被舔的都是口水,睫毛上湿淋淋,实在呼吸不了,被亲的发肿的唇瓣才被放过。
周围alpha好奇去看陆云深的脸,却被占有欲强的蒋立非用手挡着,陆云深整个人趴坐在蒋立非身上,头无力的磕着alpha胸膛上,随着alpha下身不断耸动晃个不停,他的叫声很软很媚,少年音透着骚,非常勾人。旁人窥见不到陆云深真容,只能看到他圆圆的水杏一样的大眼睛,被操的都是眼泪。
“你给他戴个阴茎环啊。”旁边的alpha提醒,那alpha也在操逼,操的是个金发美少年,半张艳丽面孔都是腥臭浓精,蒋立非看那张脸眼熟,不由多看几眼。
蒋立非冷着脸,接过侍者递来的鞭子,狠狠地甩在时银裸露后背,时银被粗大假几把干的翻了白眼,还要努力看牌下注。
比如这个alpha抱着的夜利筱,在外名声有多好,在权贵里名声就有多烂,早就是不知道被多少部长玩过的烂货。
时银的逼被木马操裂了,内里都是擦伤瘀痕,侍者便掰开他臀瓣,假几把对着屁眼,就要往里面插。侍者都是拜高踩低的货色,见蒋立非对时银很不重视,连润滑也懒得做,屁眼还青涩的很,小小的一个洞,还没被几把插惯,陆云深刚坐过的椅子上的几把硅胶材质又偏软,怼了半天都插不进去,时银疼得哇哇的哭,侍者便抓起托盘里掌掴的板子,往时银脸上来回甩了几次耳光,闹得动静大了,陆云深忍不住往那边看,被蒋立非捂了眼睛,“乖点,别动。”
时银叫的太难听,侍者怕扰了周围权贵玩乐,连忙找了个口塞堵住他的嘴。
蒋立非被烦的要死,冷着脸骂,“插不进去,换把椅子不会?”
“夜利筱,怎么样,漂亮吧?”那alpha语气带着炫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疼啊。”
他的逼早就被假几把插软了,没有力气抵抗,只会温温柔柔含着蒋立非的几把,连夹都要夹不住,子宫被电的麻木,蒋立非的粗大龟头顶进来,也只能敞着嫩口任几把奸淫。
但时银那头显然没这么好了,不做润滑,屁眼太紧了,又干又涩,粗长的软几把根本怼不进去,侍者越弄越不耐烦,掐着时银的几把,换来更凄厉的惨叫。
说话的alpha正抓着一个金发omega给他口,做起了深喉,他眼馋蒋立非身上挨操的陆云深,“你这个狗真不错,好会叫,我都被他喊硬了。”
蒋立非压根没看赌桌状况,几把插腻了子宫,便换了个骚洞,在屁眼里开始玩起来,龟头次次对着前列腺狠干,陆云深前面阴茎彻底勃起,精水射完了便开始漏尿,搞得蒋立非衣服上一塌糊涂。
蒋立非抱着他亲了两下,下身插的慢了点,陆云深叫的更浪,粗长的几把完全操开子宫口,蒋立非爽的头皮发麻,浑身如过电一般,陆云深闭着眼睛,子宫口努力放松,被干的又酸又疼。
可能是蒋立非这边一直走霉运,时银一坐上去,就换了风水,几圈下来,筹码又赢了大半回来。
蒋立非对夜利筱这种公共厕所不感兴趣,敷衍都懒得敷衍,也不说话,无聊的
一旁的人等着蒋立非那边下注,等着等着就不耐烦,“立非,还玩不玩?周勤那边还在搞群啪,你要不玩我们也别在这耗着了。”
蒋立非都这样说了,侍者自然更不会手下留情,换上来的椅子几把是更硬的硅胶,粗度长度都很骇人,时银被拖着上来,被打的红肿屁股被掰开,肛口对着假几把往下按,一声惨叫过后,血滴在椅子上,时银的两条腿被铁链锁死,几把太长,不能完全插入,侍者累的满头是汗,摁弄开关,任由电动几把向上捣弄,操软omega的屁眼。
权贵alpha也不是哪个omega都操,往往能入他们眼的,不是世家的金枝玉叶,就是娱乐圈的小明星小模特。一般而言,后者更受欢迎,模样更漂亮不说,求财的婊子,也很好拿捏。
夜利筱是国内着名影星,出道时间长,演了多部作品,因为长的漂亮又零绯闻,是多数alpha心中的梦中情人,没成想私底下是这副淫乱模样,夜利筱身上穿了好几个环,阴茎环自然不要说,阴蒂也被金针穿透,上面挂着铃铛,身后的alpha操他一下,便发出银铃一样的悦耳响声。
“太用力了,好麻。”陆云深软软的求饶,“老公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