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翻了?”张晋远从见了他的心尖肉后,心情实在是甚好,“原来乖宝这样看得起我,都能把马车肏翻了?”
指腹压着两瓣挂满了潮汁的肉唇安抚了一番,便在舒忧配合的翘起屁股时慢慢插进甬道里,立时就被红腻的媚肉给紧紧裹住,两根手指尽根没入,将所能触及到的软肉都戳弄了一遍,再抽出又插入时,多加了一根手指进去,撑的舒忧缩紧了穴口,软软的哼唧道,“啊...轻一点...”
舒忧听他又开始说荤话就耳朵疼,“你...你不是说今日心烦,我听你倒苦水,你别胡来。”
“嗯?你浪出些甜丝丝的淫水来给我,我就不苦了。”张晋远完全不把舒忧推搡他的小劲儿看在眼里,自顾的沿着他唇瓣一路啄吻到脖颈,“不闹,乖,就用手给你一回。”?
远噗嗤一声轻笑,“越来越会讨巧了你。”说着不仅没松开,反而将人压在怀里搂的更紧,他贪心的又吻上舒忧,这一回温柔许多,慢慢厮磨着感受相互舔吮的舌尖,亲了半晌两手还环在他的腰上没作恶,唇瓣相贴的说起悄悄话,“八仙蒸就那么好吃么?”
舒忧双手搂在张晋远的脖颈上,手指尖窝心不已的绕着几缕头发把玩,他主动吮了张晋远一下,害羞的连耳朵都要冒烟,“不知道,说我太废周章了吗?还不是怪你...”
舒忧听罢“呜”的低吟,羞耻难当,捉过张晋远的手指就咬了一排牙印出来,“你且安生点,我就比什么都周全了。”
舒忧呜呜的摇着头,使劲儿往张晋远的颈窝里面拱,小狗讨好主人似的,偏偏让那惹人情欲的性感声音吹在耳边,肆意戳弄在肉腔里的手指四处作恶,果真如表演皮演戏似的灵活万分,肏的淫水汩汩泄出。?
也是怕弄的久了把衣衫湿透,待会儿不好见人,张晋远有意的撩拨着调笑道,“还记得在担当的假山后院里肏你么,把你绑起来吊在树下,光溜溜的竖着你的肉根,淫水顺着大腿一直流到脚心上去,草地都被你晕湿了一大片。”
舒忧“嗯”到,“让厨子做了一大份,大家一起吃光了,好吃。”
张晋远再忍不住要糟蹋他,三两下手就不容拒绝的摸上了滑腻的皮肤,一路从腰肢揉到臀肉上,指尖先触碰在了后穴上,褶皱一阵阵瑟缩,张晋远安抚的揉了几下便继续朝前探去,沾了满手指尖的湿滑黏液。
“平日里不比这粗大么?”张晋远的声音嘶哑了些许,“就是在撒娇,是不是?”说着开始加重了手上戳弄的力道和速度,指尖朝着肉壁上肥厚起来的穴心碾压扣刮,让舒忧猛的绷起腰肢,短促的呻吟从嘴角漏出,“唔---!!”
舒忧歪着脑袋躲,被吹的整个身子都酥麻了,他手下用劲拽着张晋远的头发才把自己给拯救出来,“老板娘是瞎了吗?哪只眼睛看到你们服帖!明明混账的不要命。”又接着嘀咕道,“袁起呢...他还在忙么?”
“还等得了么?”张晋远心软的盯着舒忧示弱的模样,手上摸了几下就探到了衣服里,惹得舒忧抬起腰身想躲,“张晋远!”
“谁,谁急了。”舒忧感觉眼下才比较着急,“你安分些,马车里还要作妖,当心车翻了,叫你张小王爷颜面扫地!”
“再后来,怎么就晕过去了?”张晋远搅拌的不着余力,似乎满
“听青楼的老板娘说了,她特意差人给我送了封信,你猜里面说什么了?”
“后来是来了只狗,躲在几步外冲着我们狂吠了好几声,是不是直接就把小掌柜给吓的咬紧了你的小穴泄了身?”张晋远又屈起在外的小指戳弄上阴唇和花珠,指甲拨弄起肿胀的蒂珠如同扇打一般,登时就让舒忧夹紧了双腿,两团屁股肉也是越来越颤。
“几日不见还会凶人了?”张晋远玩味十足,把人又压回到怀里亲了起来,边亲边说起淫话,“几年前还闲的时候,也跟民间师傅学过几回皮影戏,所以...”说到这故意拉长了语调,流氓兮兮的舔了一口舒忧的下巴,“所以,小的手指还算灵活,应是能把我们舒公子给服侍周全了。”
“哦?这是什么?”张晋远轻笑,舒忧苦闷着脸依旧紧紧咬住嘴唇一声不吭,伏在他的肩膀上眉目含春的瞪了他一眼,却把脑袋更加往他颈窝里蹭了蹭,张晋远也不再打趣,侧过脸亲了亲他,“宝贝儿真乖。”
“她说,被你留下用饭的人回去了青楼都在夸赞你可爱,最后又说,怪不得能把我和担当治的服帖。”张晋远侧过头对着舒忧耳朵吹了口热气,咬住耳垂用气音道,“可不可爱,你说说呢?”
“我,我不要。”舒忧又不敢出大声,情急之下一张小脸烧的通红,可惜张晋远已经按着他的屁股往那根勃勃挺起的肉棒上磨蹭,隔着几层衣衫布料,依旧能感受到粗长的形状,舒忧攥紧了张晋远的衣襟,抖着唇求到,“不去看皮影戏了,去...去哪儿都行,等下再...再...”
“嗯。应该是,夏日是染坊最忙的时节。”张晋远揽进他的腰肢,另一手开始不规矩的往下滑去,摸在被迫翘起的臀肉上肆意揉捏,“别急,过两日总会来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