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嗯、不要哈啊快、停!”
“这不是能好好地叫出来吗?”特安的声音里满是嘲讽,“听起来不是很享受吗?”
“才没、呜嗯!不能啊啊啊太深、咕啊!”
他的小腹仿佛要被那东西捅穿了似的。
无论身、心、情欲还是魂魄,都被它蹂躏得不成样子。
塞缪尔再度咬住了唇不去开口——他意识到只要自己一开口,便一定会有不堪的声响从嘴中流出,他痛苦地遏制着自己,近乎意识模糊地迎接着男人的操弄。
特安忽地伸手,狠狠掐了把充血的阴蒂。
“装什么死啊。”他说,“明明刚刚还那么享受?”
“嘁,这样玩起来很没劲啊。”他的同伴说。
而塞缪尔不回话,索性闭上眼睛、当作什么都没有听到。
“切就这么不想承认么?”特安转了转眼珠,忽地说道,“还是说你有什么不希望让他这样以为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