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海月被她用手指奸得肚腹上直抽抽,起先滕南栀的动作又缓又稳,带给他十分悠长的舒爽,转而风帆一扬,挥挥洒洒地打着旋在阴道里翻弄风云。
滕南栀反复转动手腕,在他的阴道里打旋拧转,阴道口被手指撑得大而薄,泛白。
滕南栀以手插进师海月的阴道里,手指在肉缝里反复搅动跟个电钻一样,她另一只手在师海月腿上抚弄,转而竖平手刃在里面抽插不止,师海月大腿根部薄皮下的筋骨凸现出来,滕南栀把手指深深插在他里面,修剪整齐的指尖朝里向内壁抠动,“啊!嗯啊!”师海月的头颅不住后仰,摇摆的身子都要飞扬起来。
他细细弱弱地从喉咙眼里挤出一声猫叫,受不住地丧家之犬一样夹起腿来,不过只一瞬便打开来,滕南栀把手从里面抽出来,捏住一边贴在大阴唇上的小阴唇搓捻,复褪去花生皮般把阴蒂把玩在指间,师海月嘶嘶地用嘴吸着气摸上自己的奶子,把奶头捏在手心揪得高高的。
滕南栀俯下身子来覆在师海月身上,两人缠绵地两条蛇般依偎着起身,两人衣衫尽数褪去,赤裸相拥,师海月叼住滕南栀上翘的奶头吃进嘴里,她的那部分不管是乳量还是乳晕和奶头都要比师海月的大上一圈,他噙住她的红枣奶头往嘴巴里一裹,细嫩的奶肉就主动挨上脸,这时他嗅到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女人香。
师海月离了左乳在滕南栀右乳上打了个转儿,便有伸出舌尖来挑逗左乳,她奶头大小和一粒枣般大小,颜色也是大致不离,师海月用舌头从挺翘着的奶肉舔上来的时候,舌头搡过奶头受到不小的阻碍,他的舌头游走过去的时候,仿若越过了一个风景秀丽的山包。
师海月用手指揪着自己的奶头上下嗦动,搂着滕南栀的背把她拥向自己,忽而神出鬼没地转到她身后,一只胳膊横到她的胸前,滕南栀在前两人前胸贴后背地接吻,之后画风一转,师海月按着滕南栀的腰把她压塌身去,她跪伏在地上,师海月一指探进她的花穴,滕南栀顿时双手拜地,身下手指逐渐增加到两根,她闷哼不止,很有女人味的背部带着中年女人出挑的丰腴,中间一条脊沟,跟条能淌水的小河一样,带着一种成熟的性感。
滕南栀虽然看上去似乎是禁欲系那一挂的,可是人总有欲望,她被师海月弄得喉咙里不时传出几声收不住的呻吟声,跪伏在地上,沙沙地嗓音,听起来像头发情的母狮。
师海月一手在她穴里抽查着,一手交叠过去搔弄她的阴蒂,双重快感,把人都快挤压变形了。
师海月沿着她的股沟吻到屁股上,像无数男人为他做的一样,在女人明显细腻不同的屁股上留下一串独特的水渍。
滕南栀像是有一段时间没经历过这种事了,她受到碰触,身子也更加敏感,渴望的也就更多。
“舔舔我”滕南栀转身坐在地毯上分开双腿说道。
于是师海月便撅着屁股,俯就下身,曼妙的曲线像滑梯一样伸展,他把脸埋向女人双腿之间,毫不扭捏地用舌头分开两片阴唇,对着洞口的花心用舌头一阵拨弄,有时也会特意找到卷着一层薄皮的尿道口挑逗,一处就分,在余韵还未消失的情况下舌头已经投怀进入阴蒂,下边的洞口也没被忽略,师海月一边唇舌并用地伺候上边,两根手指还插进阴道里,一收一缩不停地运动着。
滕南栀脑袋靠在肩上,寡薄的面孔像是醉了,熏熏然地,鼻翼翕动。
师海月用嘴去舔她的阴部,自然也尝到女人分泌物的味道,曾经有个人逼着他吃过自己的,由于时间久远也早就忘了,倒是吃过许许多多次和野男人在一起交融的体液,那个味道到底以不纯正,和嘴里尝到的滕南栀这个真正女人的相比,他觉得两者总是存在差别的。
师海月的下巴沿着滕南栀身体的曲线蹭上去,寻到她的嘴巴,二人亲过一口之后,便用舌头做武器来纠缠,打架一样。
温情的战场上不可言说的事情过多,接完吻后,师海月便沿着滕南栀的大腿内侧一路亲吻下去,那是她其中一处敏感带,他们之前断断续续地有过那么几次,所以师海月还算了解她的身体。
果然,师海月的唇儿碰到那一处,滕南栀克制的呻吟声更低了,师海月却不留恋,离开后只手指在穴里蠕动搅弄。
一会儿,两人双双滚到床上,标准的双人床上也铺满了富丽的玫瑰花瓣,两人的手纷纷插进对方阴道里律动着,眼见时机差不多了,滕南栀穿戴好假阳具,用两人私处的淫水将那物涂抹匀滑,接着后入进师海月阴道里,进入后,两人几乎同时叹了一声,那根硬硬的小棍把两人连为一体。
虽难带的是假阳具,可滕南栀分明感觉到了进入的快感,柱身埋进媚肉所产生的阻力足够她兴奋,她按着师海月趴在床上腰部卡进去的身子,挺动身子让肉棒来回进出。
滕南栀佩戴的假阳具是正常尺寸,颜色也是规规矩矩的暖黄肉色,和她身体本身的肤色差不多,可当肉棒推进师海月的花穴,两者这么一对比不禁有些暗沉,师海月肤白胜雪,跟个水润润的大白萝卜一样——这也正是他独有的标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