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让他战栗不已。]
云安无意识地流出泪水,双眸失去神采,愣愣张着红唇呜呜咽咽地呻吟,痛苦与快感交织,让他忍不住翘起臀瓣往后蹭着,企图缓冲一下谢渊撞上来的力度。
软红的一团滑腻嫩肉俏生生地迎上来,服软的动作看起来更像邀请,谢渊冷着脸压着云安拼命蹂躏,肏得少年白软的身子不断的潮喷、哆嗦着往一边躲,却又被男人强硬地抓回来继续操干不止。
“爽吗,告诉本王,这么操得你爽不爽?嗯?”
谢渊恶劣地把他抽插到一个又一个强烈的高潮,等到少年颤抖着求饶时就狠狠顶进他的子宫研磨耸动,肉屄深处无休止地痉挛潮吹,却半分都得不到休息,云安受不了地绷紧了身子大哭,可谢渊将这哀泣置若罔闻,只是紧紧地将云安摁牢在桌子上不准他动。
“骚货骚子宫怎么这么会吸里面这么多浪水,嗯舒服,真紧,真想现在就把你操死!”
谢渊俯身在云安腰间,胯下疯狂猛操,紧窄的穴眼儿似乎早就被操坏了,嫣红而肿胀外翻,可男人依然红着眼挺着坚硬灼热的肉棒在少年娇嫩的肉道里深插猛出,每次都恨不得连囊袋也挤进去,硕大的龟头在云安的小腹上不断凸显出狰狞的形状,谢渊却好像还嫌那轮廓还不够明显,盯着云安的肚皮更加狠命的往里狂捣乱捅,力度像是恨不得把少年肏穿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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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人,本王干得你这浪屄美不美,以后还敢不敢去勾引别人?说!”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呜呜呜呜王爷饶了我吧唔啊好痛”
花穴里的软肉又滑又嫩,牢牢绞着向里开凿的阴茎不松,谢渊整个人趴在了云安身上,疯狂捣了一会犹觉不尽兴,忍不住将他掀翻在桌上,肩膀上扛着少年的双腿,用肏得最深的体位打桩似的奸淫柔嫩的宫颈口。
他用力压着云安的腰,不管云安如何挣扎求饶都不放手,加速肏干着烂熟的嫩屄,快到极限时抵上云安被肏得烂熟的子宫狠狠喷射而出,白浊的精液一股股打进生涩的子宫,烫得少年花穴痉挛,两眼翻白几乎昏死过去。
“唔好满胀嗯嗯嗯嗯啊——要烫坏了呜呜呜”
谢渊射的时间尤其长,喷涌而出的浓稠精水蹭着嫩肉喷涌,很快就灌满了柔嫩的肉道,水软幼嫩的子宫被灼得缩了一下,最后竟紧紧咬住了龟头,滑溜溜的小口箍着马眼嘬吸吮吻,骚媚得像要榨干最后一滴浓精。
“骚货,浪成这样,真骚,果然生来就是给人操的”
射精之后谢渊硕大的肉棒还插在瑟缩不止的子宫口,硬挺程度丝毫不见疲软,马眼抵着凸起的骚心捣干一阵,又对着肉道和子宫又戳又磨,还抱着云安战栗的身子使劲嘬咬他的奶头,恨不得一次嚼烂似的。
“啊哈王爷不要了不要磨那里不、别咬呜呜、好难受”
云安的胸颈已经憋得发红,带着一身斑驳爱痕,几乎连求饶都发不出来了,翻着白眼只能哼出两句破碎的泣音,接连的高潮使他出气比进气多,泪水流了满脸,淫糜妖媚的样子好像真的被谢渊肏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