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伤还在渗血,雷霆虽然封住了他的血脉关窍,却没有给他上药。
简直难以理解,人的身体怎么能诞生出那么多的快感,强烈到令人战栗、恐惧、忍不住逃离,连神魂都像被打碎了重组,每每回想,脑海中只有一片空白,躯体却不由自主地打颤
萧然倒没感觉腰
如果他不是在逃离就好了这个瑕疵破坏了一切,像佳人舞剑,暗怀杀心。
雷霆很不高兴——本不应该如此,他完美地预测了萧然的出逃,守株待兔,虚招诱敌,一切都按照计划发展,应该得意的。
湿热的内壁温软吮吸,起伏挤压,卖力地讨好入侵者,而那骄傲滚烫的东西无视这一切,我行我素地顶到最深处,逼得萧然不由自主地喘息。
不过他现在没有精力去悲天悯人,什么样的圣人在现在的情形中都做不到。
那是极其漫长的一夜,雷霆耐力强得不可思议,恨不得把萧然破成两半,连皮带肉拆吃入腹。
他宁愿疼,也不愿意在欲望中失去神智,他想起那一夜被玩弄到崩溃失神的自己,无限耻辱爬上心头。
这一次却完全唤醒了萧然关于初夜的记忆,玩弄和抚慰兼备,一边挑逗一边折磨,每一次插入都侵犯到身体深处,擦过极其敏感的地方,即使没有触碰,前面也因为烈火一样的快感昂扬挺立
但是萧然破阵是那睥睨一眼压过了所有念头,挠得他心里越来越痒。那种骄傲得意的眼神,那轻松挥起的衣袖,带着所谓“世外高人”不会展露的少年气,愉悦,放肆,独一无二。
那里泛着红,没有一丝毛发,紧紧地环着雷霆的肉刃,雷霆着迷地看着自己在他体内抽插,透明的液体随着他的动作被带出来,沿着萧然腿间淌下,或者直接化作一道银丝,滴到地面。
过去和现在交织在一起,萧然浑身薄红,裹着一层水气,雷霆指尖触到的地方都是滑的,几乎握不住,他托住萧然的腿根将他抬高,让他膝盖离地,柔软的腰身拉到一个可怕的弧度。
雷霆抚摸着萧然凸起的脊骨,贴上去亲吻,唇缓缓下滑,湿热的呼吸沿着脊柱旁的凹陷蔓延。
他们上一次交合是在水中,情势使然,萧然对被控制、被胁迫的记忆更深,虽然也有快意,但是有水流缓冲,雷霆的动作也显得不那么凶狠,而且那一次雷霆甚至没有让他泄出来,整个过程更像是纯粹的折磨。
一堆白色的布片散落在旁边,那是外袍和深衣的残骸。雷霆很喜欢看萧然穿白衣,给他准备的衣物全都是素色,萧然也确实撑得起来。
萧然
雷霆没有忽视萧然的小动作,但他没有阻止。他放任身下的人自我折磨,因为他心中扭曲的情绪爆发出一种施虐欲,如果萧然自己不动手,他会做出更过分的事。
他上身赤裸,紧贴着冰冷的书案,雷霆压着他的背,让他无法挣脱,只能跟着身后的顶撞细碎地磨蹭,两颗乳珠又疼又痒。遇到雷霆之前,他从来不知道这个地方可以这么敏感。
或许早些罢手才是最好的选择,玩火自焚必然会被人耻笑。
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萧然出现之后他就一直失控?
可怕的是雷霆甚至未到弱冠就执掌了掣云教!
萧然身体紧绷,感觉身后像有一天潮腻腻的毒蛇,吐出舌尖贪婪舔舐。他对雷霆的厌恶又达到了新的高峰。
每次他觉得雷霆只是个滥情的花花公子时,雷霆就会用行动提醒他——他是个疯子。所有平静和甜蜜都是假象,什么喜欢什么钟情,对疯子而言毫无意义,他感兴趣的只有掠夺和折磨!
复杂的情绪膨胀蔓延,毒刺似的越扎越深,他看着萧然,恨不得把他切成一块一块地吞下去,转头又忍不住担心他手上的伤。
为了抵抗被插入碾磨带来的快感,萧然用受伤的手扣住案言,坚硬的棱角楔入伤口,很疼,疼得他心中产生了一丝快意。
他走在阵中时,雷霆作为阵主在外旁观,看见他披了一身光华,如同闲庭信步,步步踩在阵法空虚之处,那样的神情和气质、目光和身姿,让人赞叹不已。
可他就是恼怒而焦躁,心里并未把萧然归为己有,却有一种所属物被夺走的慌张。
事态在失控。他头一次有这样的意识。
因为上身直挺挺地伏倒,他的腰不得不压下去,而髋部抬起,在腰后形成两个小窝,两瓣臀肉也被动地张开,露出隐秘脆弱的入口。雷霆把他的腿分开,凶狠的阳物从穴口顶入,撑开内壁,将甬道塞满。
疼痛保存了理智,但快感不是那么容易扑灭的,萧然腿间湿漉漉的,从昂扬的尘柄到不断收缩的甬道都一片狼藉。外表再怎么冰冷,他都有柔软热情的地方。
萧然仍在挣扎,束缚诀越缩越紧,将他完全卡死,雷霆抵在他身后,两手揉弄着臀肉,将紧绷的臀瓣掰得更开,展示中间饱经蹂躏的穴口。
现在那些地方打开了。
他眼眶发红,瞳孔内缩,神情近乎疯魔,凝聚原力,将萧然卡在书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