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吗?”
“爽”
“曹哥啊哥哥我错了我要不行了,你饶了我啊不要了不行了”
“这么爽为什么不要?”
从地上到沙发上,最后又重新回到床上,曹恒升中间换安全套换了一两次,但涂明之已经记不清自己射了多少次。后来眼前的腰带被曹恒升摘了下去,他也觉得一阵阵头晕目眩。
涂明之躺在床上,觉得浑身瘫软得如一滩烂泥。后穴酸麻得近乎失去知觉,然而大脑却在一阵阵前列腺高潮的刺激下兴奋到极点。
“你帮我和我们总经理请个假说涂明之明天不去上班了。”涂明之累得筋疲力尽,上下眼皮都不住地打架。
“你们总经理说无故请假不给假,如果旷工会扣工资。”曹恒升说。
“那你干死我吧我就再也不用去上班了”
曹恒升搂过涂明之的肩,在他额角轻轻落了一吻,“我怎么舍得。”
涂明之被这个吻弄得头脑有些发胀,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不如早点和曹恒升摊开讲明。
咱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公司的上下级在个人时间扮演着床伴的角色。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温柔?这超越了床伴的责任也不属于上司的关怀。
如果我想和你交往会答应吗?会认为我天真得愚蠢近乎不可救药吗?
你对我又是怀着一种什么心情?认为床上契合因此多了一个玩伴吗?
涂明之费力地抬了抬胳膊,抓住了曹恒升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像是梦呓般地唤了声“曹哥”然而还有满肚子的疑问,却一个都没有问出口,涂明之就陷入了沉沉的睡梦之中。
第二天一大早,涂明之被自己的闹钟唤醒。床上只有自己,曹恒升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走的。他伸手想去拿床头柜上的手机,稍微一动,腰背酸痛,浑身乏力。
“啊——我不想去上班!扣吧扣吧,爱扣多少扣多少!”涂明之本是歇斯底里的情绪,可是喊出来却是有气无力的状态。
这时,曹恒升从屋外探进半个身子,还是昨晚的那身装扮,却依旧干净利落。曹恒升的突然出现把涂明之吓了一跳,他支着脖子愣了几秒。
“曹哥你没走?”
“我买了小笼包,虾仁的,排了好长的队才买到。还热着,快起来吃。”曹恒升招手道。
涂明之瘪了瘪嘴,肚子很配合地因为小笼包三个字打了阵鼓,真是难以拒绝的诱惑。几乎是如同慢镜头播放一般,他用手脚撑着身子从被窝里爬了起来。低头一看,自己赤裸的身体上布满了昨晚欢爱的痕迹,开始四处找衣服来遮蔽。
看了一圈,只有地上那件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钴蓝色睡袍。涂明之扶着床沿,费力地弯腰捡起了它,慢吞吞地抖落开披在自己身上。本来丝滑柔顺的睡衣像是感染了褶皱病毒,皱巴巴的没有一处好地方。
曹恒升看着涂明之脚步虚浮地走了出来,满脸歉意,道:“都是我不好,我必须得赔你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