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连环套
樊韶甚至还很赞同的点点头,“你看上他已经很眼瞎了,现在有我了你要还想着他就更瞎了。”
樊韶仔细的打量着关雎,关雎也紧绷着身体和樊韶四目相对。
“啧。”半晌之后樊韶很遗憾的叹气,也不顾当事人在场直接嘟囔,“要是长得再有点男人味就好了。”
我又没答应那个破协议我还嫌你长得太大众脸呢。
“你也就剩声音好听这个优点了。”樊韶一本正经的教育,“小鸟儿你要多开口说话。”
关雎听到这忍不住了,“小鸟儿?”他拿手指着自己,匪夷所思,“我?”
“对啊。”樊韶很愿意听关雎讲话,于是就给他解释,“你不是有外号叫雎鸠吗?雎鸠就是一种鸟儿啊”
关雎心里默默反省,为什么一开始会觉得这个樊先生很有气度呢,分明就是一个神经病啊
“樊先生”
“叫我樊韶。”樊韶经常做梦梦见付随之叫他名字,可惜付随之鲜少有喊过他的名字。
“樊少。”关雎磕巴了一下,“能让我再想想吗?”
“有什么好想的,伸头一刀缩头一刀,反正到最后你都得答应。还不如现在立马感恩戴德的应下来,这样还能讨我高兴。”
这话说的好有道理,让关雎找不到理由反驳。
但是和樊韶的交流不像和前边那位佘先生那样让关雎有心理压力,或者是因为樊韶的年龄外表,或许是因为关雎已经把樊韶定位成了一个神经病。
“你让我再好好想想吧。就像你说的,反正我最后也得答应,还不如让我自己想通了再答应。你情我愿的总比不情不愿的来得强吧?”
樊韶琢磨着这句话,算是认可了。
樊韶从关雎身上跳下来,关雎被碾了大腿rou吸着气的同时还不得不伸手扶了一下他。但随即又躺到沙发上,看姿态是想把脑袋枕在关雎的大腿上。
“等等等等等!”关雎拦住他,关雎指着自己的裤子,上面还有擦拭不掉的Jingye。
樊韶坐在一边看关雎的举动,不知道是想到什么,突然脸红,关雎不忍直视的别过脸。
神经病3
“可以了吗?”扭扭捏捏的小媳妇状态,关雎想拍桌子,刚才那股生猛的逼jian劲哪去了?!
关雎再坐下来的时候樊韶没有躺下来了,他自己也开始嫌弃起沾了Jingye的裤子,改为靠着关雎的肩膀。
樊韶还是维持那副让关雎觉得不忍直视的羞怯的模样,口气却是理所应当,他吩咐,“你念那一天给我听吧。”
很久以前有一次半夏生病了,病怏怏的躺在床上什么Jing神都没有。付随之就是让他靠着自己念诗给他听,樊韶去探望的时候正好就听到付随之在对着半夏念仓央嘉措的《那一天》,那晚上他做梦都回荡着付随之念诗的声音
“啊?”那一天?哪一天。
“念啊。”
“哪一天?”
“你都快大学毕业了,怎么跟个文盲似的。仓央嘉措的《那一天》啊。那一天,我闭目在经殿的香雾中,蓦然听见你颂经中的真言。想起来了吗?”
神经病4
最终,这个下午,关雎看着手机,把百度上能找得到的有关仓央嘉措的诗都给樊韶念了一遍,一直念到口干舌燥,樊韶仍是意犹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