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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雎找了个借口搬出去和樊韶住了。
和樊韶正式同居的日子没那么难熬,尤其是在把樊韶等价于给钱的神经病大老板之后。甚至比在家里还轻松。
一日三餐有人准备,而且时刻配备着点心。关雎觉得这样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过久了他绝对会堕落的。
因为准备考研,关雎也不出门,就自己待房间复习功课。而樊韶白天都出门去了,到晚上才回来。
关雎第一天晚上还把自己洗干净了,结果樊韶只是拉着他开始犯病,让关雎叫他“亲亲”,让关雎陪他聊天,困了让关雎讲床前故事给他听,硬了让关雎给他撸撸,对更深一层次的打破公序良俗的事情一点都没有提起。
他对更深层次的打破公序良俗的事情似乎没那么执着。
而且他有着非常Jing准的生物钟,每晚上快接近十点的时候,就昏昏沉沉的,十点一过,安安静静的就睡过去了。乖巧的不得了。
这样的日子过了一个多礼拜。
这晚上关雎从浴室洗澡出来,发现樊韶一副就义的表情,心里翻白眼。给你艹还这表情,要是艹你你还不得原地爆炸?
“要做?”
“恩。”
幸好今天没吃什么油腻的东西。
樊韶拍拍自己身边的位置,招呼着,“来。”
关雎自己对打破公序良俗的事情其实看的挺开的,第一次只是不想被强迫着发生关系罢了。现在已经既定了,也不矫情,边走边把腰间的浴巾扯下,丢在一旁的柜子上,爬上床,扭头问,“什么姿势?”
为什么小鸟儿这么豪放?明明前几天还一副不要不要的冰清玉洁模样。
“乘乘骑?”
据说这个体位进入的最深,快感最强烈,樊韶今晚树立了一个远大的理想,他想让关雎关是被插就能射出来。
据说会很爽,他自己肖想这种快感已经很久了,可是付随之一直不愿意和他打破公序良俗。樊韶想让关雎也体验一下。他觉得自己真是一个好人。己所欲则施与他人。
可是为什么小鸟儿这么豪放?居然直接就跨坐上来了。
还撩拨他!居然还朝着自己的耳孔吹气,还咬自己的耳垂!
“摸我。”
天!他的小鸟儿是不是被掉包了!
樊韶强撑着不让自己软下去。
关雎等了半天也不见樊韶有举动,恩?还要我自己来?
关雎去拿樊韶手上抓着的套子和润滑剂,恩?拽那么紧干嘛?
樊韶觉得自己软了一大半了。
小鸟儿会不会是传说中的那种特别会榨干人的粘人小妖Jing,他不会Jing尽人亡吧他还想留着命和付随之一起打破公序良俗啊
樊韶回忆起那几张照片,其实他自己没认真看过,但是扫一眼过去的印象还在啊,似乎都是袒胸露ru,放荡不羁来着樊韶彻底软了。
恩?没反应。关雎费了好大劲总算把套子套上去了,可是小樊韶软趴趴的没Jing神他根本不可能将之放进自己身体里面啊。
樊韶不是这个关雎很肯定,因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就饥渴的抱着自己上蹭下蹭。
“恩?怎么了。”关雎空出手抵着墙,就这姿势樊韶整个人都被他圈在里头了。
想想樊韶似乎很喜欢言语上的调戏,于是关雎随口来了句,“亲亲?”
登时身下的小樊韶生龙活虎起来。
可是面前的樊韶低着头死活不看人,耳垂红嫩的像要滴血,像个刚出阁的黄花大闺女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