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褶皱,男人忍不住舒爽地哼了一声。
司马文一口咬上精壮男人的肩膀,含糊地骂:“坏爹爹!”
微弱的月光下,才显现出来者俊丽的容颜,那漆黑剑眉下的眼光韵如一潭水。
江子颂合上那胡乱抓着床单的手,不禁笑了,红唇凑近那人的脸说:“怎么认出我来了?”
房屋内暖和,这番动作不得不使司马文出了一身热汗,就连手心的都是湿漉漉,手臂被人压在头顶合十一握,漂浮的心立马安稳许多。
“大屁眼子!”
江子颂看着少年瞪着一双微红的眼睛,悄声低下头提醒道:“喂,口胡了哦?”
话音刚落,那被压在床上的人呜呜哭了起来。
“哟,怎么了这是?”
“你弄得我疼。”
其实司马文很想责怪义父白日那般故作姿态的模样,害得他认为是在做梦,可到底最后也没能说出口毕竟得到自己想要的了不是吗?
缱绻旖旎,炽热含着欲望的氛围将他们两人包裹其中。
到极动情时,司马文便喘息着紧紧夹住那柔韧的腰肢,脚尖绷得笔直。
柔软的穴肉被棒槌层层破开,来回摩擦,刚开始的青涩疼痛逐渐被产生的异样快感取代。
“爹爹。”
“嗯。”
他听到回声不再说话了,今夜是他的初次,拿走的人是暗自喜欢好久的义父。
这本该有很多话说的一夜,司马文却是将语言送入了风中。
有时候无言胜过千言万语。
江子颂看着他的耳朵根儿熟透了,嘴里星碎地一声接一声叫,果断将人抱起来坐在他的身上。
司马文吓了一跳,两腿差点儿瘫软,“做什么?”
他便狠狠捣上两下,咬小东西的耳朵道:“丰衣足食,自己动。”
少年的身体八分柔软两分,手感极佳,表情也极佳,黑夜给万物蒙上了一层黑纱,他却能透过黑纱看到那颗精致显眼的痣。
司马文突然被猛地一顶顶到舒服点,嗯哦一声,随即反应过来,羞恼地叫:“混账!”
穴里的粗长棍子似乎听到响应,立马见势肿胀几分,肉壁道本来就小而细长,撑得阴道里繁多的褶皱全数都平了。
司马文包含着巨物,当然是清楚感受得一丝不剩,反射性地惊了一下,小声喃喃起来:“怎、怎地又胀大了几分?”
江子颂听到不觉哈哈大笑,将人按下啪啪撞了好几下,司马文苦不堪言只得由人掌握。
凶器烫的他穴道酸疼,身子忍不住哆嗦。
小戏子高声淫叫的时候,男人便咬他的耳朵,那高耸的屁股便会吮吸他的孽根往深处去,喷出的爱液如珠,四处弹落。
他只觉脖颈和后腰如同遭虫蚁啃噬,愈发愈痒,拿着男人的手贴在腰上催促道:“爹爹,我好痒”
江子颂乘机一顶将孽根送到最深处,将送到嘴边的玉珠,含在口里用舌头刮弄。
“呜唔,爹爹,好深不要、疼疼疼,啊哈、要进去子宫了。”
龟头挤开子宫口又疼又麻,疼痛中含了一丝快慰,那坏人发现新大陆就毫不留情地脔可怜的小口儿。
每次抽出就会发出啵的一声,司马文感觉自己的子宫口都要被脔烂了,就一会儿功夫不知道响了多少次,他眼泪都出来了。
一声叹息,滚烫的精液填充到了他的子宫里。
“坏爹爹。”
如此抱怨,江子颂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住了他抱怨的小脸,一字一顿纠正道:“叫相公。”
“你、你”
司马文红了脸,喜欢了江子颂那么多年,却没有意识到自己喜欢的是个地沟流氓的人物,今晚种种大胆的举动根本让他联想不起自己喜欢的那个人啊!
仔细回想,以前种种都显得那么奇怪,比如头疼靠他的肩膀,让他坐到他的大腿上,他傻乎乎还以为是自己想多了
这哪儿是养儿子,分明就是在养媳妇
原来江子颂从旧到今都是在挖坑给他跳。
“怎么?”
司马文回过神来,不耐烦道:“没有。”
江子颂:“你一不说话我就知道有问题,生气了?”
他正在气头上,依然是两字“没有”。
或许是真的生了气,江子颂这次是怎么哄也哄不好,拿背硬对着他的脸,明显是赤裸裸的拒绝。
三天时间就这么过去,从始至终司马文只拿着眼睛看他,那颗朱砂痣在眼角也冷冶起来。
恰巧又逢贸易大运期间,事事繁多需要亲为,江子颂一时间没了奈何,只得尽快处理事务好快些回去哄小祖宗。
珠宝铺有名的当属齐家,齐冲现五十有一,膝下两男一女,其女齐盈影最受宠爱。
齐家与江家当铺贸易频繁,一来二去自然熟的很。
齐冲看中江子颂年轻有为颇是喜爱,将自己宝贝女儿塞给江子颂,意图把子颂当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