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禁的喊着那个思念的男人的名字。“嗯...嗯......啊......铁...辉...铁辉...啊...啊!”
因为被震动器压制着,高度亢奋着的阴茎也只是和身体形成了很小的角度,精液一股股努力的射落在身前的地板上。
九马厩奴役
“他认识铁辉?”一边的惠觉突然问道。
莫天连忙答道:“是的,师傅。铁辉被您关押的这几年,这小子一直在四处打听铁辉的下落。这次就是想要营救铁辉,才被阿强抓住的。”
“楚飞......”惠觉的脸上露出诡异的神情。他喃喃的道:“原来鬼王罗阳临死时的咒语真的起了作用?!”
他沉思了片刻,对身边的莫天道:“走!到你的书房去,我们商量点事情!”
一边说一边和莫天离开了刑讯室。
蒙在眼睛上的黑布被去掉了。刺眼的阳光下,四周仍然什么也看不到。
他的嘴上带着口嚼子,无法叫喊。因为牙齿无法合拢,口水顺着嘴角不断的溢出。张黑牛扯着口嚼子上面的缰绳,拖拽着铁辉魁梧的身体向前挪动。
杨伟业一再叮咛他不能打开铁辉身上的刑具,手铐脚镣和连在锁骨里的铁链使铁辉丧失了反抗的能力,他跌跌撞撞的被推到一堵墙跟前站定。
走到角落的阴影里,铁辉才看清楚这是一个村落的场院,可能是离村子比较远的缘故,四周显得分外寂静,院墙很高,看不到外面的情况,院子中还胡乱栽着几个木桩。
向着大门的方向是一排三间平房,自己所处的东边有一个不大的马厩,里面没有马,散乱着一些杂草,墙上还挂着笼具皮鞭还有一些希奇古怪的东西。
张黑牛欣赏着自己的俘虏,铁辉比六年前更加的成熟健壮,浑身散发着野性的魅力。
在豪血寺里被强制剃光的头,长出了寸许的短发。身上的体毛也被剃光了,他傲人鸡巴让张黑牛浑身发热。
但铁辉肌肉发达的躯体在纵横铁链的束缚下仍然蕴藏着危险,被压制着的意志和力量随时都要呼之欲出。
他的浓眉紧紧的皱着,虎目怒视着自己,因为缰绳用力的拉扯,一丝鲜血从他的嘴角渗出来,殷红的更加增添了一种残酷的美感。
张黑牛眼睛如同恶狼一般的在铁辉的身体上搜索着,他感觉到自己的那只肉棍又在勃勃待发了。一路上隐忍着的欲望使他猛的扑向铁辉。
看见黑牛的身体压了过来,铁辉退后一步,举手格开对方的进攻。但黑牛一把抓住了他身上的铁链往怀里一拽,他的胸口巨痛,整个身体向前一倾,立刻脸上重重的挨了一拳。
铁辉眼前一黑,跌倒在地。
沉重的手铐和脚镣上虽然都有一尺长的铁链,但仍然阻碍了他的行动。黑牛拽住他铐镣上的链子,用一只铁锁连接在一起。这样,铁辉就是想站也已经站不起来了。
“爬起来!”张黑牛从马厩的墙上摘下皮鞭临空甩了一个响鞭,然后狠狠的抽在铁辉的背上,张黑牛命令道。“象狗一样的趴着!”
铁辉只觉得脊背上一阵撕裂的疼痛,他咬着嘴里的口嚼子,不让自己发出哀求的声音。但是随即又是一鞭抽了过来。
“装死吗?”看到铁辉宽阔的肩背上鲜红的鞭痕,张黑牛更加的疯狂起来。“快点给我爬好!”
背上的痛在迅速的蔓延,处于这样的境地,铁辉只有艰难的爬起来,手脚曲着趴在黑牛脚下。因为屈辱,他的头低垂着,同时也在忍受着黑牛不曾停止的鞭打。
张黑牛谩骂着,只打的铁辉的背上屁股上全是血印,手脚因为长时间尽力的支撑而颤抖了,他停下手,从马厩里拖出一套马鞍子来装在铁辉的身上。
马鞍破旧,却很有点分量,黑牛将马鞍扣在铁辉的肩头,马鞍上的肚带一条穿过铁辉的腋窝,一条经过他的腰部,都在下面系紧。前后另有两条皮带,前面的带子经过脑后,和口嚼子一起缠绕在铁辉的嘴上,后面的皮绳则从屁股缝里向下,捆扎住阴茎和睾丸。接着,肛门一痛,一根装饰着马尾的肛塞插进了铁辉的屁眼里。
因为身后马鞍子上皮带也和口嚼子一起勒在了嘴上,铁辉被迫高昂着头。肛门里塞着的棍子是如此之粗,使他无论如何也摆脱不了。而两腿间的阳具被皮绳捆扎着根部,充血后如同一只紫色的弩,愤怒的挺立着。
张黑牛叉着两腿站在他的面前,傲慢的看着他匍匐在对方的脚下。带着口嚼子,背着马鞍,屁股里塞着的东西外面挂着长长的尾巴。他象一个牲口一样接受着主人的训斥。
“现在爬两步让我看看!”黑牛挥起皮鞭,向着铁辉结实的屁股上抽落。
“呜呜......”铁辉被绑住了嘴里惨哼了一声,艰难的朝前爬行。
“快点!”又是一鞭。
“呜呜......呜呜......”铁辉痛苦的爬着,但是手脚上的锁链使他无法移动的更快,屁股上一下下的抽痛使他眼前金星乱冒。
马鞍散发着一股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