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原来,他自己才是那个应该被憎恨的,他的弟弟才是受害者。
药膏一点点地涂抹在伤口上,林修浑身绷紧,时不时痛得嘶一声。
“我们知道我们的做法非常可耻,对林清更是残忍而不公,可是情难自制,我们舍不得离开对方,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半年之后,你母亲怀孕,这段孽缘更是无法再终止。我跟你母亲一直都非常小心,可是纸终究包不住火,我们之间的关系还是被林清发现了,她立刻提出离婚,这一次我没有脸面再不答应了。可是造化再度弄人,离婚后不到半个月,林清就发现自己已经怀有两个月的身孕了。
“我与林清结婚后,她迟迟没有怀孕,你爷爷和奶奶对她时有怨言,她曾主动向我提出离婚,可是我没有答应,我以为有没有孩子都不影响我们之间的感情,我也以为我们的婚姻会持续一辈子,直到我再度遇见你的母亲,我的想法发生了改变。
“有点。”林修怯怯地回答道。
二十分钟之后,带着从药店买的药膏,以及从洗手间拿的湿毛巾,张文冲再度回到了小黑屋。
张文冲按住他的大腿,说道:“别乱动,你这里再不上药可就要发炎了。”
可能是伤口被碰到有点痛,林修嘶了一声,醒了过来,他扭头一看,发现张文冲正蹲在他身边,顿时吓得想要往后退。
“你母亲突然上吊自杀,我其实也不明原因,只是我想,她跟我一样,早在我们开始了那段不正当的关系之后,我们就一直活在自责和愧疚之中,经受多年,她终究还是被压垮了。我这一生,无论是作为父亲,还是作为丈夫,都是失败透顶,文冲,我想告诉你,你其实还有一个弟弟,我很惭愧没能好好照顾过他,也没有参与过他的成长,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能代替我好好保护他,照顾他,如果你们兄弟能够和睦相处,那我就可以安息了。”
原来林修不是什么私生子,他自己才是!
“我与你的母亲再次相遇,是在我婚后第三年,分开后那么多年以来,我其实一直没有忘记你的母亲,我一直都还在深深爱着她,那次重逢,也让我知道她心里也还有我,我们就这样难以克制地开始了一段地下情。
手僵持在半空中迟迟没有落下,他的目光看着林修的腿、屁股、背部、脖子和头发,这些地方他都抚摸过,也狠狠地玩弄过。
“不可能、不可能”张文冲喃喃自语,目光落到桌面上的那个纸皮文件袋上,他忽然有点不敢打开它了,可是挣扎了半晌,他还是忍不住把文件袋打开,把里面的东西倒了出来。
张文冲眼眶不禁发酸,他用力闭了闭眼,忽然间猛地站了起来,转身冲了出去。
张文冲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跌跌撞撞地冲到小黑屋,一推开门,就看到林修如同一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一般趴在地面上,他全身赤裸,双腿之间已被菊穴流出来的精液和骚水弄得湿湿黏黏的,中间还夹杂着几缕血丝,那个刚刚才被他双龙操过的肉洞,此时已经红肿不堪,撕裂的穴口上面已经结了血痂,看起来触目惊心。
忽然间,张文冲感觉自己的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张文冲不再说话,默默擦完药,然后转身出去拿了林修的衣服进来:“把衣服穿上,跟我去客厅。”
原来林清不是小三,他的妈妈才是!
张文冲的手不禁颤抖起来,他将这几本证书一一打开,查看里面的日期。
果然,他爸爸和妈妈的结婚时间是在爸爸和林清的离婚时间之后。
看完这封信,张文冲久久无法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这是他的弟弟,他很早以前就知道了,心里也一直深深地恨着这个弟弟。
是两本结婚证,和一本离婚证。
张文冲心里发颤,喉咙一阵阵发涩,他一步步慢慢地靠近林修,伸出手去想碰一碰那个被他弄伤的地方,可是又不敢。
张文冲说话的语气不像平时那么凶神恶煞的,也不是用命令的语气,林修觉得有点奇怪,可是出于长期以来对张文冲的畏惧心理,他不敢再往后退了。
相恋于学生时代,那是我人生中最幸福最快乐的一段时光,然而造化弄人,我与你母亲最终还是分开了。后来工作几年之后,我认识了林清,并跟她结婚组建了家庭。
张文冲微微皱眉:“很疼?”他不由自主地把动作放轻放柔。
林修以为他又要换别的花样来折磨自己,心里不禁害怕起来,可又不敢反抗,
“离婚后,林清不肯再见我,我也没有脸面再去见她,我给孩子的抚养费,她一分钱也没有要,自己一个人辛辛苦苦把孩子拉扯大,那个孩子,我没有机会照顾过,所以我想要分多一点遗产给他作为补偿,文冲,请你谅解作为一个失败的父亲的私心。
那这么多年来他对林清的恨,对林修的恨,还有这一个月对林修的凌辱和折磨到底都算什么?
他蹲在林修身边,先用湿毛巾擦了擦林修的臀部和大腿,然后用棉签沾上药膏,小心翼翼地给林修手上的菊穴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