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更加心慌意乱。
&&&&将她的神情尽收眼底,弗雷德勾了勾嘴角。头稍稍一歪,偏离了她的脸,最终没有吻下去。原来,是她自作多情了。
&&&&他凑在她的耳边,一字一句地道,“迟早我会解开这个秘密。”
&&&&秘密?什么秘密?简妮是谁的秘密,还是她就是简妮的秘密?林微微心一惊,刚想挣扎,他已经自动松开了对她的桎梏。
&&&&她迎向他的目光,也一字一顿地回道,“解开后,你就会后悔的。”
&&&&向后退了几步,他瞥过她,然后笑了,“我的字典里没有后悔。”
&&&&好臭屁的说辞!林微微瘪了瘪嘴,却找不到词去反驳……对于简妮的付出,他好像真的不曾后悔过。
&&&&弗雷德解开扣子,将shi透了的外套脱掉,只穿着背心,露出Jing硕结实的上身。林微微一边摸着心跳,一边抬眼偷偷瞄他,他的肩膀上有枪弹留下的痕迹,即便已结了疤,还是狰狞触目。怕自己想起过往触景生情,飞快地转过了头,不敢再看他。
&&&&办公室里有可蘀换的制服,弗雷德拎起块干毛巾,开门走了出去。直到他走的影子也没了,林微微才敢转回目光,怔怔地望着门外发呆。
&&&&在苏联相处的日子,每一个晚上都有他的陪伴,他的拥抱、他的亲吻、他的触摸,他无微不至的照顾,他的包容,他的好……而如今,一切的一切都已远逝,彼此间留下的只是陌生和提防。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时过境迁愿已违,物是人非事事休啊!
&&&&叫人不由感伤无限,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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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弗雷德软禁了三天,终于重获自由。
&&&&雨过天晴,天际出现了一道彩虹桥,林微微深吸了一口新鲜空气,暗道,还是自由最宝贵。
&&&&回到家,第一个遇到的不是韩疏影,竟是奥尔嘉。望着一片狼藉的屋子,林微微失神了好半天。
&&&&“袁,他们没舀你们怎么样吧?”奥尔嘉扑过来抱住她,神色激动,见她在发呆,忍不住又推了她一把,急切地问道,“你没事吧?”
&&&&“我?”林微微被她摇得头晕,挣了挣,忙道,“我没事,可是,这个家怎么会成这样?”
&&&&书柜、衣橱、箱子都被打开了,东西乱七八糟地散乱着,就连垃圾桶也不放过,像是刚被强盗洗劫过一般。
&&&&“你们被抓走后,他们就来了,每个中国学生的家都被搜了一遍。”奥尔嘉道。
&&&&就算她不说他们是谁,她也心里清楚。在现代私闯民宅是犯法行为,即便是警察,没有搜捕令,也只能站在门外干瞪眼。可是,这个年代法律等同虚设,有和没有无异。
&&&&虽然恼怒,却也无奈,他们是高高在上的官兵,而她是任人践踏的贱民,所以只能摸鼻子自认倒霉。
&&&&林微微和奥尔嘉一起收拾了一阵,突然觉得有些奇怪,便问,“为什么你会在我家?韩呢?”
&&&&“哎约,差点忘了,”听她这么问,奥尔嘉一拍脑袋,赶紧从衣袋中掏出钥匙和一封信,继续道,“那天,我看见你们被抓,就立即赶去hsk医院通知韩,让他千万别去学校。本来他想回家的,可还没到家,就远远地看到窗口有人头涌动。他料定不会是你,猜测是党卫军的人去家里搜查,所以没敢往枪口上撞,就来了我家。我祖父母住在拉特瑙,离柏林只有34公里,那里是乡下,没有党卫军,还是比较安全的,我连夜将他送了过去。我们在那里呆了三天,我也是刚刚回来想去学校探情况,结果看到了张诺。他说你被盖世太保的人带走了,至今消息全无,我虽然着急,但也实在想不出什么法子,只好到你家中来看看。没想到真的是上帝庇佑,让我在这里遇到了你。”
&&&&见韩疏影没事,林微微顿时松了一口气,两人可是相依为命的患难师兄妹啊。拆开信迅速扫了几眼,信是用繁体字写的,一下子只能看个大概,和奥尔嘉说的基本相似。
&&&&“张诺被释放了?这么说对华人学生的逮捕令已经被撤销?”
&&&&“估计没有,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奥尔嘉摇了摇头,道,“但听张诺说,盖世太保只释放了一小部分他们认为安全无害的人,剩下的人仍然被扣留在警局,审讯还在继续。”
&&&&听她这么说,林微微不禁自嘲,看来托弗雷德的福,她也被算在了那小部分安全无害的人群中。
&&&&“要不然……这几天你暂时先在家里避过这个风头,再去学校。”
&&&&这建议在情在理,她冒用的是袁若曦的身份,现在外面风声正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林微微刚想点头,可转念一想,又犯愁,“下个月初有个答辩,算在学分里的。关于这个课题,我和吕肯教授谈过,他说有资料给我。”
&&&&“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