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打就打,是不是男人,哪那么多的废话!”黎廷有几分怨气也带着几分赌气的说道。
打吗?
打吧!
这样,起码,我不会对你这种脸再产生什么不切实际的幻觉,然后,恨你,恨你这张脸,恨肖童,然后,慢慢的忘了他。——这是黎廷心里的祈祷,甚至是几分自虐的行为。
可,他控制不住自己。
曾几何,自己怎么会和只是说了一句话的女人生气,可现在,为了肖童,自己变得不是自己了。
明明,明明离开了他,永远的见不到他了,可,为什么还是忘不了他!
“好。。。好。。。好。。。”落子清连说三个‘好’,然后咬着牙对那个侍卫说道:“给孤王打,重重的打!”
黎廷啊黎廷,是你自己不知好歹,这都是你自找的!——落子清转身坐在一旁德福准备的椅子上,心中恶狠狠地说道。
“是,可。。。王,是哪种杖刑?”得了命令,可他们却不敢草草下手。毕竟,眼前这个就是传说中的那个‘笑妃’。
真的打?
心里却是是有几分害怕。
“黎廷不知悔改,罪加一等,给孤王在背上打!”落子清这时却笑了,声音也缓和了不少,可语气中有让人无法忽视的怒气。
领了命令,即便是不想打也必须打,毕竟,王在这儿盯着呢。
黎廷挨过枪伤,那并不比杖刑轻。所以,前几下他还忍得住,没有喊出来。可,杖刑终究不像枪伤那样,一下之后也就完了。
一棍接着一棍,每一棍都打在一个地方。
所谓的伤上加伤,估计就是这个意思。
在不知道多少棍后,黎廷终究是忍不住一口血喷了出来。
然后,眼前慢慢的变黑了。然后,他笑了——自食其果,大概就是指自己这样吧。没事干嘛惹恼这个君王,君无戏言这不是自己很小的时候就在电视上学过了吗!
“王,笑妃娘娘晕了!”见笑妃晕了,侍卫停了下来,然后请示落子清是不是还要继续打。
“多少下了?”
“二十七下!”
“拿水泼醒他!”冷冷的,看来落子清也是铁了心要打完这三十下。
“王,娘娘本就是大病初愈。不如暂且记下,以后再补上。”开口的是德福,他实在是有点不忍心。
落子清没说话,只是看了看已经晕迷的黎廷,然后又看了看德福。
“那就先记下吧!”起身,落子清冷冷的丢下这句就离开了。
“你们,赶紧把娘娘送进屋去,然后宣太医。”最后,还是德福留下来招呼人照顾黎廷。
落子清走后,黎廷就被人抬到了屋里,然后德福招来了五个御医一起给他诊治。
可,五个人都摇着头说伤的太重,而且,黎廷自己并没有太大的求生意志,所以只能祈祷他能熬过第一个晚上,不然,性命难保。
而当德福把这些话原封不动的传给落子清时,落子清端着的茶杯险些落在地上。
性命难保?
怎么会这样?
明明,明明只是想简简单单的惩戒一下他而已,怎么会变成现在的性命难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