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嘛?”齐铭拉着被小仆人扯得有点乱的衣襟,皱着眉头,满脸都写着不舒适,为什么娘子还不进来,为什么还要这么久!小仆人脸唰得一下就红透了:“帮…帮殿下更衣。”殿下为何要我说出羞赧如此的话。
齐铭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更衣不用你,等一下娘子就进来了,你走。”看到齐铭的态度这么坚决,小仆人的脸都煞白了:“可…可是,李少郎说唤小的帮您更衣。”齐铭僵了一下脸色越来越黑:“那你赶紧更衣,更完了赶紧走。”此时齐铭还不知道这个更衣,已经不是他理解的那个更衣了。
得到允许小仆人一边点头一边利索得帮齐铭脱掉了上衣,小仆人努力地控制着自己有些微抖的手,怕让齐铭厌烦了自己的不利索,脱上衣的时候,小仆人还是很淡定的,但到了裤子小仆人真的就没办法淡定了。
对于“更衣”小仆人也是只有听说过,自己也是小白菜一枚,对于服侍这一方面也是第一次,所以小仆人只能把害羞到一些微颤的手,覆在齐铭裤子的重点部位上。
小仆人的一碰齐铭马上就炸开了,那表情就像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碰到一样,齐铭那厌恶的表情深深地刺进了小仆人的眼神,小仆人的手被齐铭用力地拨开,急于避开的齐铭,一不小心的就使用了内力,被这么一推的小仆人直接摔在了柱子上,当场就吐出了一些血沫。
齐铭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地上的人:“谁给你的胆,你不是更衣吗!”
小仆人捂着断掉的手臂,小脸因痛苦有些狰狞:“是…是李少郎吩咐我的。”
齐铭激动地直摇头:“不不不、不可能,你骗我!”齐铭都内力震碎了在一旁的木椅,椅子的碎片有一小部分,应内力的作用扎进了小仆人的背部。
小仆人脸上满是泪痕,背部的小木刺没有让自己察觉,因为手里传来的剧痛已经令自己无法说话了;只能拼命地摇头来表示,自己的冤枉:不是的,真的是少郎叫我帮您更衣的,是少郎。
准备离开去古国一日游的李丁诺,听到这么大动静,自然是本能地推门而进,一进来就看到床上衣衫凌乱,一脸不知所措眼神里夹着一些李丁诺读不懂情绪的齐铭,再来才看到躺在柱子下有些奄奄一息的小仆人。
李丁诺很想去顾及伤得比较重的小仆人,可脚却条件反射地迈向了齐铭,李丁诺从床边把齐铭的外挂拿起,披在齐铭的肩膀上:“这是怎么了。”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一下子就开始发脾气了。
齐铭依进李丁诺的怀里,贪婪地怀念着那令自己着迷到发狂的味道,瓮里瓮气地像个打小报告的孩子一样,说着小仆人的不是:“他说,是娘子叫他进来,帮我更衣的。”娘子快骂他,他怎么会是娘子叫进来帮我治病的。
李丁诺摸了摸鼻梁,有些心虚地指挥着其他的人救治,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小仆人;齐铭见李丁诺并不回答,得意洋洋的笑脸僵在了脸上:“娘子!”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娘子会叫别人来帮我治病,这不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吗?
李丁诺见绕不过去了,一脸为难抚摸着齐铭的头,就像平常一样地安抚着:“那个,小齐啊,这事情我不能教你,你知道吗?他也我不一样,他是、他是…”他是一个古人啊,这事情谁都可以,就是我不行你懂吗,就我这个外来人不行。
“他是什么,你明知道我…我只要你的。”齐铭看着李丁诺的目光有点冷,默默地脱离了那个像泥沼一样吸引着自己的怀抱,话也是越说越小声,最后的话语都几乎是听不到了,齐铭刚刚莫名其妙得读懂了李丁诺眼中的话。
也是娘子不可能一直都是我的,就算我是这么认为的,但是这种认为会让娘子跑掉的,所以这种反应是有罪的,因为一旦可是犯病了,娘子就会叫其他人来帮我治病,而那种感觉…齐铭那厌恶快要到吐的表情落在了,正要被抬出去的小仆人身上。
作者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