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锦看着人都走了,这边还在地上白秋:“小祖,你就愿意看着你的得意门生就这么跪下去?”沈锦用下巴指着地上的白秋,脸上有些不耐烦,显得有些碍事。
沈锦虽说是一位御医,可见谁都不顺心,见谁都要损上几下,十足一个犯病的,但齐渊晟什么都没有表态,那些官人也不敢说什么。
乌赫玥娢过来抚摸着炸毛的沈锦:“孩子,你这脾气什么时候才能收敛一些,要不小祖帮你算上一卦,算个桃花怎么样?”乌赫玥娢笑得一脸Yin森,沈锦瞬间就觉得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沈锦只能说这一卦,不管是身体还是内心都是拒绝的:“哎呦,小祖宗我这就敛,一定收敛,你看我这张嘴!”
沈锦啪啪轻拍了几下,做做样子随后又说:“我这不是替小祖心疼不是,人都走了,还跪着有什么意思是吧,重要的是她碍地方啊。”她就这样跪在我面前,叫我怎么好意思,还占地方,又不是我叫她跪的,为什么她跪着的时候要向着我。
乌赫玥娢上前看了看齐铭的情况:“虽然说事情失控到如此地步不能全怪她,但并不是表示她没有错之处,没能好好观察贵人的需要变化,本来就是一条大错,再说,她不跪跪,怎么让晟小子消气?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
一想起齐渊晟,沈锦就来气,顺好没多久毛又炸开了:“小祖,你看看他那德行,他现在都要耍Yin招了,这人Yin险得…啧啧啧。”沈锦虽然以前也是在江湖混过,但是自己好歹也是正派人士,这些小Yin招什么的最看不过眼了。
乌赫玥娢也知道齐渊晟想要做什么,但是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大家都需要消停了:“十六年了,他等了整整十六年了,难道只有你想吗?他也快到极限了,你没看到当时是什么情形吗?他本来就无错,你们就不要一直揪着小辫子,到时谁都不好过,可以消停就消停吧。”那孩子自己也是很辛苦,。
沈锦眼色暗了暗,可还是有些拉不下脸:“我就知道小祖偏心,从小到大就这样,偏心。”沈锦见说不过,就开始耍赖,我就嘴贱,我就不愿放过他的小辫子,我就是看不过眼,有本事他就过来咬老子!
被指责偏心的乌赫玥娢有些好笑,不过她也知道着毛是顺直了:“你不是一直都知道我很偏心的吗,可是我都偏谁?谁最清楚。”沈锦在乌赫玥娢犀利的眼神下,嘿嘿得干笑了几声,一脸讨好。
“再说,他的Yin谋,你不是也很赞同吗,装什么大白羊。”乌赫玥娢顺着顺着,自己都看不下去了,这里又没有别人,吃素了几天就认为自己圣人了,按照二十一世纪的话,就是有病得吃药。
沈锦也是一个非常有眼介力的人,看到情况不对马上就怂了:“嘿嘿,小祖,别生气,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乌赫玥娢给了沈锦一个白眼,这孩子为什么总是要你不给脸,他才会乖。
沈锦转向一直冒着冷汗的齐铭,有些担忧:“内息太混乱了,这样下去,怕是刚好的心智又要开始回到以前一样了,我现在也是束手无策,小祖,你来看看。”沈锦表示也无能为力,若是外伤沈锦不管怎么样都有办法,但是内息沈锦真的是没有办法,而且自己也不会武功,什么内力疗伤一点都帮不上忙。
乌赫玥娢脸色沉重,撤下了白秋和其他下人,上前抚上齐铭的额头,还没有多久就放下了:“我也没办法,召回贵人用太多法力了,我现在也是大减,皇子这双眼睛怕是保不住了。”
唉~乌赫玥娢的一声轻叹,道尽了无可奈何,这都是注定的啊,避不过就只能承受了。
作者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