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皙终于睁开了沉重的双眼,不过他宁可没有醒来,这是什么情况?那椅子上忘我亲吻着的两人是谁?可不可以体谅下伤者阿?这大白天的一睁眼就看到衣衫半解亲热的二人,这刺激得多大?风皙尴尬的转头轻咳一声希望能让他们发现有外人在!
“咳!”
“咳咳!!”
铁逸终于发现风皙醒了,伸手胡乱的为青鸾披上衣服,背对着风皙将青鸾送出营帐,青鸾临走时掐了他几把小声说:“看晚上我怎么收拾你,都是你!我都没脸见人了!”
铁逸被掐的很痛却不敢叫出声,只满脸委屈的目送青鸾离开。
铁逸来到风皙塌前十分尴尬,正不知道如何开口就听风皙抢先一步说道:“咳…我刚才什么也没看见,请问这是什么地方?是你救了我?”
“这里是南宁与丹禹交界,炎将军军营,是炎将军救你回来的,他还大老远把我叫来给你治伤,在下铁逸是炎将军的旧识。”铁逸解释道。
风皙听了他的话略显疑惑,不等他问铁逸又说:“你不知道你都睡了一个月了,我现在要去告诉炎将军你醒了,太好了!总算没有给师傅老人家丢脸!”
风皙茫然的望着铁逸出帐的身影,是三皇子炎吉吗?他为何会救自己?他跟风皙认识吗?就在风皙种种猜测时炎吉与铁逸进来了。
风皙抬头看着来人,想说话却不知如何开口,这是风皙第一次见到炎吉,他有着一双剑眉,眉宇间能看到老皇帝的影子,他应该是众多皇子中最像老皇帝炎烈的,身姿伟岸挺拔,一看就知是个习武之人。
炎吉一进来就见风皙盯着自己,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只好先开口道:“你醒了,等你身体全愈就离开这里吧,以后南宁在无祭师。”
风皙有一瞬间的呆怔,半晌才说出话来,却是:“为什么帮我?”
“或许风祭师不记得了吧,你入宫第二年炎吉欠你一条命,若不是你炎吉怎会活到今日…”炎吉没有细说当年的事,可风皙看得出来他说的全是真心话,虽然不知道当年风皙如何帮过他,却在心里记了炎吉这个情,希望日后有机会能还上这恩。
又是十天过去,风皙已经能走能动,除却那从新烙上脸的疤痕,他已看不出是个病人,想着是时候该走了,风皙慢慢来到了炎吉的营帐,让守卫的士兵通报一声,那士兵还未转身就听炎吉的声音从营帐传出:“让风公子进来吧,你先退下。”
“是,将军!”
风皙进去时,炎吉正在一张椅子前看着什么信件,风皙没有出声打扰,在下面两排椅子中挑了一张坐下。
炎吉将信件焚毁才抬头看着风皙,语气轻缓:“可是打算离开?”
“是啊,身体都全愈了,在下也该离开了,来此也是想跟三皇子道别。”
“其实你不必来,我早已吩咐下去,你若走无人会拦。”
炎吉说话时都爱用眼睛看着对方,风皙自然看出他话里的真诚,莫名的说:“你和其它皇子不同,真不像一个爹的孩子。”
炎吉微微一笑:“不过是道不同而已,有的人想要得到权力,有的人为了活命,还有些人不过是求个惬意而已。”
风皙挑眉道:“三皇子是后者吧!”风皙说这话虽是问句,却是用肯定的口气。
“炎吉也并非圣人,只是论心计不如大皇兄,论才略不若二皇兄,其实母后这次输给的是二皇兄,并非大皇兄,而我虽不喜打仗,不过这也算是远离纷争的一个机会,我无心那个位子,母后她们却硬想塞给我,或许离京是最好的办法了!”
“不管怎么说风皙还是要谢谢三皇子你,风皙不记得以前了,此物还请三皇子收下,若以后遇性命之危只需将瓶中之物倒出,或者摔碎风皙定会前往相助!”风皙说着拿出了一个瓷瓶递给炎吉。
炎吉奇怪的看了眼风皙,执手接过瓷瓶笑道:“嗯,这次也不知能不能回去,若回去定然不能轻易脱身,这瓶子我就收下,或许会有一天能用上,到时候风祭师可别嫌弃我一副狼狈模样。”
风皙笑着点点头,出了营帐,他明白自己这算是真的自由了,来这异世短短几月,却是连这里的风景也不曾好好看过,这次有大把时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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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都快七点半了,我这么早起的更文,还得去上班,好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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