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李清让林宝在家休息,自己去镇里。
这次李清去闹市区那儿新开的一家钱庄。
“爷,您要办什么事儿?”负责接待的小伙子人家热情的接待李清,李清一身劲装朴素无华的装扮。
“想见你们当家的,这是信物。”递给小伙子一个小小的号牌。
小伙子接过来,并没有立即让李清进去,而是和缓的说了句:“您请坐,请稍候,小的这就去通传。”
小伙子进了里屋,另有人端了茶水给李清,李清也没客气,坐在一边安静的等待着。
在柜台里正扒拉着算盘的老掌柜,用眼角看了李清一眼,眼里Jing光一闪,有些玩味儿。
那小伙子进去的时间不长,就有一个人手拿令牌出来了,一身广袖长袍,见了李清,先是愣了一下,马上就拱手道:“在下何松,见过李爷!”
李清这才起身,同样一拱手:“何老板。”
不怪田金松愣神,李清在以前部队待了五六年,出来后自己做生意也没让他的生活习惯改变多少,他坐着的时候,就是照着习惯,将腰板挺的直直的,双手握拳轻放在两腿上,目不斜视,真真儿是站如松坐如钟。
“李爷里面请!”
何松带着李清穿过一条走道,就到了后院,后院这里是正方形的,三面都是屋子,一面是接通那条走道的,里面就几个人,不过他们都默默的做着事情。
进到堂屋,何松坐到主位,李清坐到下首,有人奉上热茶,屋里本来正在打扫的人立即悄悄的退了出去,就连院子里的人也都没了身影。
“在下何松,是主上派来这里的,李爷有事敬请吩咐!”人都退下后,何松对李清直言。
“你主上还好么?”
这主上是谁?不言而喻,俩人默契的没有提起任何关于这人名字或身份的字眼儿,虽然这里是何松的地方,但隔墙是否有耳,谁也保证不了。
“尚好,最近和老爷子的关系也和缓了很多,这也是李爷的话提醒了主上,在下十分感激李爷!”
“好说,我拿他当弟弟看。”李清摆了摆手:“这次来,是有件事需要帮忙解决,所以来这里问问看,何老板能不能帮忙的。”
“好,何爷尽管吩咐,别的不敢说,在这一亩三分地儿上,我虽是初来乍到,但我何家在凤边府也算是数得上名号的。”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李清轻轻道出来意。
何松听的仔细认真,最后李清说完,拍掌叫好:“好计策!李爷好计策!”
“算不得什么,要不是富贵楼实在可恶,我也不至于要这么做,所谓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本来就是想安心开个小店,没想到就因为一个小配方,他们居然敢砸我几个月的心血!”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何松重复了一次李清说的这句谚语,心里觉得这句话说太应景!
“李爷好才华!”这会儿,何松和李清彻底的佩服了,能说出这句话的人,绝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过奖了!”谦虚,其实他想说,这句话不是他说的,可惜这里是异世界,没人知道,他也就不客气的冠上自己的名字了。
李清离开的时候,怀里多了样儿东西。
何松送走了李清,回去后,他就给京里修书两封,派专人送了过去,一封给太子殿下的,一封,是给身为太子太师的温宏温大人的。
将信交给人带出去后,他刚在书房坐了一会儿,他的老掌柜就进来了:“那个人就是李清李将军?”
“是的,您怎么来了?是有什么事情吩咐么?”何松立即起身让座,老人也不矫情,大摇大摆的坐在一张太师椅上:“那小子有意思!”摸了摸雪白的胡子。
看着这样的老掌柜,何松哆嗦了一下,凡是被这位老前辈说有意思的人,虽然日后肯定能证明老前辈说的是对的,不过那过程,的确很折磨
作者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