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衫会这么容易让皇帝就这么将画秋拉走么?
自然不会。
可是要出言阻止么?
更不可能。
画秋就这么被打上“勾引皇子”的标签,如果他再出言相护,估计“迷惑丞相”的名号也绝逼跑不掉了。
白滕这算盘打的还真是一清二楚,祁衫完全无法想象为什么要扯到画秋身上?为了使绊子?白洛恒娶一个下贱的婢子不是更合他的心意?
在内心痛骂其卑鄙无耻了N遍,祁衫面不改色,当然,如果忽略到他宽大袖中握的不能更紧的手掌会更好。
怎么办?
祁衫死死的咬着牙槽,大脑一直在高速运转,眼看左右的侍从马上就要将画秋抓住,竟然找不到任何好的方法。
画秋那孩子竟然在这个时候也能稳住她那张面瘫脸,丝毫不显慌乱。
那两个人已经将她两只手臂死死扣住,已经要押下去。
“住手!”
清脆的声音划破这压抑的场面,祁衫惊讶的看着身边少年的挺身而出,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
皇帝看向他:“怎么?”说着,多年上位者的气势便悄然出现。
白洛恒丝毫不惧,眸子闪亮亮的,他道:“画秋没有蛊惑我!”
“哦?”皇帝饶有兴趣,“说说看,何以证明?”
被这突然一问,白洛恒大脑也有点当机,他想了一会,倒也耿直,理直气壮的在祁衫满怀期待的视线中道:“儿臣不知道,但画秋对儿臣很好,儿臣要滴水之恩,涌泉相报。”
被这突然而来飚出的古句一愣,祁衫有点小讶异,没想到白洛恒竟然也知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句话。
那边的皇帝听他如此道来,倒也没有露出多少情绪,只是问:“那朕的皇儿,你该如何证明自己的‘涌泉相报’呢?”
白洛恒这下倒是皱起了眉头,祁衫看他如此迷茫,刚想开口帮他两句,就见白洛恒跑到旁边站着标准军姿的一名士兵面前问道:“军队中证明自己对朝忠心的军法是什么?”
那名士兵目不斜视:“回皇子,处以鞭刑,共九九八十一鞭,那鞭子事先被清水泡过,韧劲十足,鞭完后虽不至死,但对于身体绝对是凌迟的疼痛,这种刑法一般是对于违纪的人运用,若是对方撑不下去,可以叫停,军队便会将其革职,送回家乡,若是仍愿待在军队,需要将八十一鞭全部承受。”
这个国家对于中国五千年的历史中,已经很民主了。
对于当兵这件事,全凭自主,除非有什么要紧之事,才会去逼迫男人入军队,尽管如此,其家属仍然可以得到一笔不菲的银两当做安慰。
这个朝代当兵是个吃香的活,特别是在如今这个相安无事的局面,没有任何要出生入死的地方,还能照常拿工资,所以不会出现军队无人的现象,但如果被军队革职送回去,就会被认作没有骨气的怂蛋,无论如何都要被别人嘲笑,抬不起头来。
况且,他们当兵的人,基本上都怀有为国抗争的心思,被这样遣送回去,无论如何他们也不干。
于是乎,这看起来没有丝毫杀伤力的鞭子,就成了最让他们恐惧的东西。
祁衫在一旁听着,又一次的不祥预感油然而生。
他听到白洛恒说:“那便让儿臣受着鞭刑,以表决心。”
祁衫的眸子一缩,差点脱口骂出。
谁教你这么做的,熊孩子。
作者闲话:
。。。。。作者的文笔也就这样了,怎么写怎么小白。。。。。就这样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