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皇上之意,那小孩就是南奎,可为何,为何那孩子称呼末将为”唐槐秋咬了咬牙,吐出那个让他难以启齿的字“娘”。
唐帝听了,也知道事情的关键在哪:“南奎凝炼实体时出了岔子,故而成了如你所见的样子,至于称呼问题应该是雏鸟情节,现在的南奎可以说就像一个新生儿,完全没有记忆”。
唐槐秋忽略掉心中的那丝担忧,转而大笑,老鬼头,你也有今天,假意做出关心的神态:“那,这南奎会一直这样吗,还是”。
对于唐槐秋和南奎的弯弯绕绕,唐帝怎么会不知道,就是知道才会将南奎交给他,不过对于唐槐秋的人品他还是相信的,只要不闹出太过火,他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唐帝将手上的折子放下,身体彻底向后倒去,靠在椅背上,前儿的怒火还未完全平息,又不能对着他的汐发,锐利的眼神射向唐槐秋:“一年”。
在皇上身边当差这么多年,唐槐秋并没有被唐帝那眼神震慑住,若是其他臣子被那样看一眼,早就不管对错与否跪地告罪了。倒是十分纳闷到底是谁惹主子生气了,放平时主子的情绪哪会这么隐忍,虽说主子不是个喜欢情绪外放的人,但也不是个会委屈自己的。
“属下明白了,只是能否”唐槐秋当然知道皇上口中的一年是何意思,真是遗憾啊,那老鬼头一年后就会恢复。
又是一季眼神射过来,比之刚才还要冷,饶是已经熟悉主子的脾性的唐槐秋还是被冻着了,他怎么会有种主子的气场越来越强大的感觉,好像昨天才见过主子的吧,后面能否将小孩模样的南奎交于他人照顾的话消失在唇齿之间。
“没什么事,下去吧”想着汐现在不知道在干嘛,唐帝开始不耐烦的赶人了。
臣有事啊,不过这话就算唐槐秋这种性子耿直不善察言观色的武将愣是不敢说出来,他可没傻到没注意到主子脸上淡淡的不耐烦。
“是,臣告退了”。算了既然那麻烦丢不出去,就好好利用利用,哼,等一年后,那老鬼头恢复后,想到自己这一年来的傻样,还不跳脚羞愧死。
唐槐秋出去后,屋内陷入某种诡异的安静。
唐帝用指腹轻轻敲击着桌案,漫不经心的开口道:“天凉了”。
“可不是嘛,万岁爷,这都深秋了,转眼快入冬”
从头到尾一直在一边当隐形人候着的德公公,也算是个人Jing,知道什么时候主子的话需要附和,什么时候需要保持沉默听着就是,一句话说完后,德公公就继续保持小心翼翼的在边上伺候着。
唐帝仿佛没有听到德公公的话,眼神一阵恍惚,心里再次默念道:天凉了。
心中懊恼起来,他之前怎么将汐叫出去了呢,这外面风大,汐又穿的那么单薄,染上风寒可怎么办。
“叫小喜子进来伺候,你退下吧”
“喳,奴才这就去”。
万岁爷对着小喜子太监的不一样,德公公是看在眼里,明在心里,就从从不让人近身伺候,却钦点小喜子贴身伺候就能看出,至于旁的德公公可不敢妄自揣度圣意。
作者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