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部电影结束后,一定要请私教加强身体锻炼。
被陌生男人顶在树上吻住嘴唇,昏昏沉沉差点缺氧窒息间,函幸怀疑自我的念头格外强烈。
他好歹,在现实,也是每天坚持锻炼的人,为何进了电影,每次有关攻受主权的交手都落于下风?
眼前这个疯疯癫癫的男人,是他晨跑时在玛瑙河边捡到的,空有一副棱角分明的俊脸,脑子却似乎有点问题,在冰凉的河水里扑腾着发抖,被他好不容易拉上来后立刻翻脸,抱着他顶在树上又舔又咬。
偏偏那力气,挟持着函幸无法反抗。
唇瓣被蛮横得撬开,那男人贪婪又粗暴地汲取着他口腔里的津ye,边狗啃边狼急的褪下自个身上的白底锦衣,古铜色肌rou爆炸般的手臂顺着函幸的棉衣往里钻,毫无章法的来回抚摸着手下细腻紧致的肌肤。
虽是清晨,这玛瑙河却因景色秀美,空气清新,吸引了不少晨跑的联邦人,难道要在大庭广众下被别人看着做爱?
函幸感觉自己脑袋简直要炸。
而那男人也说不清楚是揣着理智装糊涂吗?他的前胸横跨纹着一只凶猛的飞禽,此刻那纹身散发着红光,一道深红的屏障围住两人,隔绝了外边的视线。
“一炮换一命呼”
男人喘着粗气,一口咬在函幸的喉结上:“虽然很抱歉但你是唯一合我眼缘的我实在忍不住了”
一声又一声凶猛的喘气从他口中吐出,那瞳孔充斥着深沉的血红,死死盯住眼前猎物的躯体。
“撕拉——”
函幸自问没那力气直接把羽绒衣扯成两半,可这憨批轻松做到了。
他情不自禁的闭上了眼。
好羞耻。
他身上,可还留着贵族出于情趣,没有用喷雾消除的淡淡爱痕呢。
男人看得清清楚楚,惊疑和纠结反复在他眼底转悠,然而那抹高亢的情欲却是怎么都压不下去。]
“你就当被狗咬了吧,是我对不住你。”
他苦笑着,理智滑向深渊,再也抑制不住心底癫狂的欲望,搅和着青草和河水匆匆做了润滑后,疯狂驾驭着巨禽扑进了函幸的后庭。
“我艹你大爷啊!”
壮硕的男根连端没入后庭,肿胀粘腻的囊袋紧紧抵住股沟,男人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眯起眼睛,仿佛极其享受般发动腰部的引擎,那身下狰狞的物什犹如最大频率的电钻,磨得函幸内脏紧迫,全身毛孔收缩,唇齿间的呻yin被搅得支离破碎。
这犹如酷刑般的强暴没有持续多久。
从下身交合处流出的淡淡血色,仿佛一根闷棍敲在男人头上,也大概是短暂的泄欲暂时缓解了他中的毒,那男人的眼中恢复了几许清明,满怀歉意和隐隐渴望的啄着函幸皱起的眉。
“我想现在解释什么你应该都不想听,你,是有配偶的吧?”
稍冷静些的男人,眉宇间带着几分雅润,他恋恋不舍的眼神充斥着占有欲上下拂过函幸赤裸的酮体,然后竟是微微挺胸,露出腰部两侧深陷的人鱼线,腰肢却未停止运动,函幸的一条腿被高高抬起,那男人边忽轻忽重的顶弄着他,边用刻意带着诱惑的语调推销自己:“单身,专一,容貌和身材嘛应该算你们人类审美的顶配,有房有车,存款多,而更关键的是”
他狎昵的用手掌覆上函幸被迫挺起的胸部,炙热的掌心轻轻揉搓着半懵的ru头:“即将有一场恐怖的大灾难降临,说不定,你的现任会死哦。”]
多余的话,他却是半个字也不肯提,咬着函幸柔滑的耳垂又舔又吸,倏然,他想起了什么般,慢慢从后庭里撤出了欲望,看着那根古铜色如钢铁般铮铮的枪杆子,函幸觉得连肚脐都在隐隐作痛。
犹如剥开的鲜嫩柑橘般,那被cao得春水微漾的后庭里,露出蜜甜香软的果rou,汁水欲滴未滴,只是那果皮里微微渗出的鲜血,和肛壁上略微磨破的皮,仿佛无言的训斥着男人的粗鲁。
“怪不好意思的,第一次给你留下这么差的印象。”
男人带着点手足无措的抚上纹身,从那发红光的猛禽里冒出头来的,却是一只胖嘟嘟的肥啾。
那极其可爱的小鸟啾啾的叫着,蹦着小腿扑腾着钻进函幸的后庭里,歪着脑袋,泛着治愈白光的嘴喙,上上下下亲吻着受伤的肛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