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血族嘴角挂着残忍的笑,两只手轻松捏住函幸的ru尖揉搓,绕着ru晕拉扯。
他的吻却带着轻柔的安慰,如蜻蜓点水般拂过身下人的额头、眉眼、鼻梁,却不去堵他的唇,忽轻忽重忽慢忽快的驾驭下身的器物在波光粼粼的后庭里荡漾,换着角度抽插,细细聆听从函幸口中吐出的抑扬顿挫呻yin,仿佛艺术家在认真调试一架钢琴。
浓密的墨色碎发如招魂幡般shi答答铺在函幸的肩头,在他体内亢奋游走的rou棒实在太过硕长,翘起的gui头如刑椅的倒钩般带着血捅开脆弱的肠道,尤有往上攀顶的迹象,仿佛要一路剖了他的胃袋般。
函幸的大脑发出极端危险的信号,偏偏迪比斯Jing油和注入血管内的血族体ye,麻醉着他的神经,快速修复痛苦和伤口,将情欲的欢畅和刺激无限放大。
“之前cao你的人,有我给你挖得深吗?”
血族戏谑的略后退,抽离部分欲望,手指扭转掏着函幸的肚脐,看着他克制着小口小口呼吸,眼神警惕,显然是怕极了一放松就被根jing突刺贯穿后庭。
“真甜”
肩膀被血族咬住,函幸低低的呜咽了声,但血ye并没有被吸出去,那獠牙只是穿透皮肤,唇贴着伤口含着,舌尖搅和着嫩rou,勾起又疼又酥的感觉。
唇往上移,白皙的脖颈就这般被血族压着深深浅浅啄吻,粗糙的舌苔色情的刮擦,留下一个个带血又很快愈合的口子。
被男根侵犯索取的下体仿佛在钢丝上起舞,席卷大脑的酥麻让函幸分不出心思去警惕,去防御血族突如其来顶至胃袋的贯穿,在后庭被刺入的瞬间,他已经丧失了这场交媾的主权,血族冷静而强势,即便被他刻意诱惑,那眼底始终带着一丝清明,这大概是值得庆幸的事,至少函幸不用恐惧被从始至终不间断的贯穿cao干到死。
“这里,结着痂”
后庭的gui头在壁rou间游走,刻意没有痊愈的伤口因为皮下纤维和rou芽组织再生的刺激,痒中带疼,被gui头顶端粗糙的冠状沟浅浅研磨,过电的快感迸发而出。
那些结痂的点在巷道的中间,忽快忽慢的顶弄总算让函幸绷紧的身体在重新燃起的情欲中放松,但是血族抽离后庭的末端到根部柱身,却是焦急又空虚。
锁链从刑椅的铁钩上被取下,函幸绷着抬了好久的手臂来不及放松,就被拉着镣铐拖到血族露在交合口外的柱身旁。
大概是露天浴时不怎么用心,血族rou棒的末端竟是雏鹰般稚嫩的rou色,函幸不由眉眼弯弯,而血族也是尴尬的故作凶狠挺了挺腰,手指再度揉上函幸的胸口,语调暧昧而危险:“我猜你不想体会被剖开胃袋的感觉”
“嘶你该剪指甲了”
ru尖被戳得陷进rou里,复又被挑着夹出来,僵硬得充血,血族见状,便大拇指腹微动摩挲ru粒,另四指沿着胳肢窝来回荡漾ru晕,唤起皮下的痒慢慢冲散麻木。
函幸双手勉强握着血族的根部,粘腻的爱yeshi漉漉淌满了手,偶尔他的指尖刻意划过rou色的囊袋,激得血族斜倾在他后庭内的gui头喷出汩汩短促的Jingye,直直喷射在肛壁上,接着柱身贴着Jingye不带停顿的连续摩擦,gui头啪啪左右拍打靡靡的软rou。
“顶下我的,腹部想被贯穿”
偶尔,函幸也会用指尖戳戳血族根部的jing脉,感受那突兀脱离手掌,又深又狠剥开他的肠道,重重顶在胃袋上,直掀头盖骨的剧痛,发出垂死又带着享受的呻yin。
血族高chao时,他那炙热的阳具仿佛一把汤勺,在函幸滚烫的油锅里来回翻煎,火星子迸射着跳蹿到肛口的褶皮上,烫得函幸哆嗦着唇,无力又试图狠掐手边肿硕的Yin囊。
气喘吁吁的交锋间,两人同时攀上情欲的高峰。
“外面现在是什么情况?”
极致的交欢暂时落下帷幕,函幸倦倦地任血族楼他入怀,那火热的大手带着怜惜抚摩过他布满深深浅浅吻痕和掐痕的酮体,格外爱不释手的拨划捉住尾椎:“联邦,已经沦陷在掠夺者文明的铁蹄下,我,是左翼舰队的指挥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