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赵逸天愣着,王爱国又说:“你是俺的救命恩人!俺当然一心想着你”。
赵逸天回过神,呐呐地说:“原来是因为救命恩人!我还以为…”口气不掩失望。
王爱国不惑地开口问:“还以为什么啊?”
赵逸天紧紧盯着王爱国,极力想表达心中所想,深深吸了口气,说道:“还以为你喜欢我!”
王爱国一听,差点被口水呛到,关于对赵逸天,他心理是知道有些道不明的东西存在的,可是,他也知道他同赵逸天都是男人,而自己又是有家庭的人,所以就打算把赵逸天当成恩人报答。可是现在,赵逸天说了这些,王爱国的意识又开始动摇了。
“赵…旅长,你跟俺说啥啊!俺跟你都是男的啊!”王爱国低下头,不敢去看赵逸天的眼睛。
“嗯,没错。”赵逸天很不在意的答道。
“那…那你咋还说…说这种话?”
赵逸天眯了一下眼睛,用请求的口气道:“只需要回答我!你是否有那么一点点的喜欢我!有一点点就好!”。
王爱国一听,没有丝毫犹豫的回答:“不是…!”赵逸天一听,失落地垂下手臂,像只落败的公鸡……
王爱国脸色刷白,鼓起勇气,又接着说道:“是非常喜欢!”
赵逸天一时没有任何反映,只是愣愣地傻笑。王爱国转身就要往外走,突然间,让赵逸天从后面抱住,下巴搁在王爱国的肩膀上,笑着说:“为什么回答个问题还要给我弄个三温暖?”
王爱国磕巴地说:“那让俺咋说,俺嘴苯!”
“是么?我看看!”转过王爱国,赵逸天问:“哪里笨?我看看!”说罢就吻住王爱国,王爱国张大了嘴巴吃惊地瞪着眼睛,就容着赵逸天侵略性地吻着。
等王爱国反映过来时,罪魁祸首正抿着嘴角,打算在次来了个吻。
这回王爱国哪里会同意,赶紧退后一步,转身往外走。赵逸天忙问:“你要去哪里?”
“回去!”王爱国头也不回,急步向门口走去。
赵逸天突然紧张:“回哪里?”
王爱国疑惑地回头说:“当然是回家!哦…是回你家!”然后灿烂地一笑。
赵逸天快要被这突如其来的幸福击得粉碎,忙说:“是回我们家”
王爱国点头:“俺在家等你回来!”
“好!”虽然只一个字,虽带着无尽的爱与思念。
王爱国一走出门,赵逸天就马上回到坐位上,给参谋长打电话,说明了今天刚刚得到的情报,说道关键处,赵逸天激动道:“参谋长,经我调查,这几个晚上日军都演习到很晚,除关东军调来满铁附属地,对在乡军人也发给了武器,而且一些城内的日本浪人在酒馆喝酒后也都不断叫嚣,我觉得这几日,日军可能将以中村事件为借口,大举进犯东三省,我军应该加强防范”。
参谋长等赵逸天说完,安抚地对赵逸天说道:“‘中村事件’正在进行最后的讨论,程序都没走完怎么能说打就打,稍安勿躁吧。”
赵逸天被一时说得气结,马上又说道:“那我打电报给司令官,说明情况……”。
接下来的几天,赵逸天一直没有回家,不是他不想,而是他一直等待答复,电报已经发了几天了,可是上面一直迟迟未动,没有消息。倒是最近日本人更加放肆,马路湾附近更是多了十余门大炮,赵逸天坐在办公室里眉头紧锁,他在考虑下一步自己能做什么?
王爱国自打走出了赵逸天的办公室后,心里面一直焦虑不安,这种心情时刻地提醒他,赵逸天的生命正濒临危险。
日子一天一天地开始倒计时,赵逸天一直没有回来。虽然王爱国尽量保持克制,不去给赵逸天打电话,不去打扰赵逸天的工作。可是,直到9月18日的上午10点钟,赵逸天还是没有半点消息,王爱国终于忍不住了,他要马上见到赵逸天,刻不容缓……
张副官来到赵逸天的办公室:“旅长,刚刚日本人在南满站的墙上贴了布告,说是奉天驻军近日以前举行秋Cao,满铁附近居民不要惊慌”。
赵逸天一听急了:“什么?到奉天脚下来搞演习来了!骗鬼呢?马上给我接副司令的电话”。“旅长,副司令陪英国驻华武官到前门中和剧院看戏去了,代理长也了回锦州为伊父奔丧”,张副官为难地说道。
“什么?”赵逸天气愤地砸掉了桌上的烟灰缸。接下来,赵逸天让张干副官备车,直奔在三经路上的参谋长公馆,确见门前汽车众多、宾客盈门的景象。赵逸天知道,这是参谋长正为父庆祝寿诞。
一进楼,赵逸天便看见当中摆设寿堂,香烟缭绕。满屋子的大员,聚在一起抽鸦片、打麻将,好不自在。更过分的是,还请来了京韵大鼓伴着小曲。参谋长刚吸了一管鸦片,正好抬头见赵逸天匆匆赶来,开口便道:“别慌,事情正在解决,先坐下来歇歇。”
赵逸天气急,上前就给了参谋长一拳……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