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辈子,我也喜欢调教男孩。看他们在身下被情欲折磨的样子,更有很多人送很多美貌少男给我,从来都没有什么感觉。相反,我还拯救了他们,不用被送来送去,被无数的人上。而这次,我落泪了,等我发现时才知道已止不住
他吃力的过来跌跪在我面前,轻柔地为我拭去泪珠,抱我入怀。
“不哭,秋儿乖,没事了”他一遍又一遍地呢喃着,为我驱逐恐惧。
夜晚的皇宫静得像地狱,我除了抱着我那人浓重的呼吸声什么都不知道。
“殿殿下,您您这是怎么了?”清儿原本坐在殿里的椅子上打盹,看到月华惊呼了起来,立刻哭得唏哩哗啦。
月华把我递给清儿,再也受不住地倒在椅子上,却又立刻闷哼着立起。
“殿殿下,奴婢去叫御医。”清儿慌张着想要出去。
“不用”月华撑着椅子连话说话都显得吃力,蹙起的眉头告诉我他此刻的莫大痛苦。
“清儿去准备热水”
我不知道是否曾有人想过为我做这样做,可为我这样做的仅有他一人,够了不管是否因为我仅是他的儿子,都够了!真的够了你这份情,我换不了,我会好好守护你的。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也慢慢长大。但是,在我有能力以前我什么都不能做,我还只是一个不满三岁的小儿,这里也不是我所熟悉的高科技时代,没有高级杀手训练。现在的我不能保护自己,也不能保护我想要守护的人。
那个小太子每次都来月华宫将我抓走耍完,乐此不疲地玩着这个游戏,而那日的事一次次的重演,日子就这样在屈辱中过去。
现在我开始根据前世的记忆训练着身体的灵敏度,比起同龄的小孩当然是不同的。前世的我对人体的构造了如指掌,我喜欢妖冶的红却不喜欢那粘稠的东西沾上身体,所以我总以最快捷的速度割断大动脉而又不沾上,那么灵敏度必须是最佳的,而这必须在很小的时候练起。就如现在,我每次都在清儿不注意时训练着身体,拿着月华削给我的竹剑一次又一次挥刺着。
趁着清儿去了厨房,我摇晃着身体向莲池走去。
远远地,就看到那俞见消瘦的人影静静地坐在那。
那清幽如远山般的男子我一天天看他遭受污辱,看他俞来愈沉默,俞来愈内敛,我知道,他已经慢慢地成熟起来。我不能做些什么,即使我曾经是个三十多岁的现代人,但现在,我只不过是个两岁小儿,连话也说不清楚,我只能做个乖小孩,给他一点安慰。
“爹,抱。”我装作无知的扑进他怀里。
他抱住了我,却还是静静的看着莲池。莲池里飘满了凋零的白色花瓣,挺立着一池的莲蓬。一阵轻风吹过,花瓣在水面上转着圈
我不语,曾记得他总是惊奇我不哭不闹不似其他的孩子。
他也没说话,静静的抱着
清晨,我才发现他就这样抱着我坐了一夜。露水沾shi了他的长发和衣袍,他却还是那样静静地坐着,像雕塑那样一动不动望着那莲池。
我的心不可遏制的痛
清晨的风很凉,我突然感到头昏沉沉的。糟了感冒了!
这时,清儿寻来,看到月华顿时泪水喷涌而出,她扑跪在月华面前。
“殿下,殿下,不要这样。”
月华却还是一动不动,静静地仿佛没有生命
这时我已经烧得迷糊起来,清儿发现了我的异样,伸手一探,“殿下殿小皇孙他”
月华这时才有了反应,不发一语抱起我往清秋阁而去。
御医不情不愿地帮我看了病,开了些药就走了。
我不屑的撇嘴,也对,一个不受宠又没地位的皇子,该死!头还真疼啊。
清儿去煲药了,月华抓着我的收坐在床边。笨蛋,也不懂得换掉shi衣。
过了一会儿,一个老太监忽然走了进来,也不施礼,直接坐在椅子上倒茶喝茶,神态傲慢。
月华放下我的手轻轻用被子盖好,然后走了出去。
他对那人作了一个辑,俩人细细密谈起来。模模糊糊地,后来只听月华恭敬地说了声:“那就有劳公公了。”那人就走了。
月华轻叹了一声也走了出去。
或许从一开始,有些事都是注定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