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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早朝,墨翟就火速地回去见罂粟,却远远地望见小亭中罂粟与一男子有说有笑地下着棋,只觉一阵懊恼,转身拂袖而去。
却说这男子,正是那日大殿上得了罂粟亵裤的年轻人,罂粟当时闭着眼睛自是不知。那日之后党弈对罂粟念念不忘,时时打探着王妃是否醒来的消息,终于在两个月后打探到大王要从众臣子中选拔才艺突出的人给醒来的王妃做胎教,于是怀着必胜的信念在激烈的角逐中胜出。
这厢见着了心上人,党弈便使出了浑身解数博美人一笑。罂粟本不喜与人多言,也很少笑,但眼前的这个年轻人的机智幽默和高超的棋艺令自己不知不觉地话多了起来,会意时欣然一笑,却不知自己这一笑如电流般击中了党弈,党弈一时失神愣在了那里。
“小师傅,轮到你了。”清丽冷静的中性嗓音响起时,党奕才回过神来,满脸通红地将手中的棋子落定,心里已是乱了阵法。一路马马虎虎地下完这局,竟然输了。
“王妃殿下果然天资过人,不出时日我必然稳坐手下败将了。”
“我看是小师傅故意让我。”美人拿起旁边果盘里的葡萄,剥了皮边嚼着边嗔道。
党奕只是挠着头嘿嘿地笑着,看着罂粟的红唇不断地吞进葡萄果rou,却有些透明的汁ye粘在了唇边,便上前用自己的袖子擦了去,罂粟一愣,随即笑着说:“看来我只顾自己吃了,你也吃些。”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党奕对上罂粟明亮无邪的目光,讪讪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