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一日,罂粟见出门采果的党奕迟迟不归,便寻了去,不料失足掉进陷阱,只听哎呦一声仿佛垫在了一个人的身上。定睛一看,正是党奕,气不打一处来。
“娘子,你生生压痛为夫了。”
“谁是你娘子?!你真是笨的可以,掉这么大一个坑里。”罂粟没好气的说道。
党奕心想,你还不是也掉下来了,我正爬到一半又被你给压下来。却不敢说出来,只拉住罂粟道:“娘子莫气,都是为夫的错,看看有没有摔到哪里?”
罂粟还没来及发作,只听上方一阵冷笑声:“好一个郎情妾意,今日没捕到猎物,却抓到了两个大活人,兄弟们把他们弄上来!”
陷阱上方围满了猎户,不一会儿,俩人被拉了上来。
猎户们交头接耳地讨论了一番,便对党奕说道:“你可以走了,但是她得留下。我们猎户头喜欢妖艳男子,你娘子虽是女人,但可勉强凑数。”
党奕一听,急忙说道:“你们不能带走他!”拉住罂粟,掉头就跑。怎料猎户很快追上,捆了两人,带了回去。
“报大王!有美人进献。”那几个猎户讨好地将捆着的两人带进大堂。
那个被尊为大王的男人,于前方高处躺在铺满兽皮的卧椅上,凝视着下方。
“怎么是女人?”看着一身红裙的罂粟,男人粗沉的男性嗓音响起,带着不满。
下面的猎户们赶紧解释:“报大王,小的办事不力,最近都找不到符合要求的男子,只得带了女子来,心想或可入大王法眼。”
“一群废物!先把那女子带过来。”男人坐了起来。
“慢着!你们不是要男的吗?要抓就抓我,不要碰我娘子!”党奕猛喊道。
“哦?看不出来你倒是挺有男人魄力的,我倒要看看你能为她做到什么地步!先来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就放了他。”男人玩味的说道。
党奕上前跪在了男人的面前,冷冷说道:“不把我手上的绳子解开,我怎么做?!”
“用你的嘴。”男人托起党奕的下巴,轻轻的说道。然后突然将党奕的头部拉向了自自,“在我没改变主意前,快点做”。
党奕只得
男人得意地望着脸色煞白的罂粟,一边大力着党奕,一边说道:“把这女人带下去,找个房间,不得怠慢。”
午夜,党奕的
三日之后,罂粟被唤入了男人的卧房,入目即见党奕
“你对他做了什么?!他怎么会变成这样?!”罂粟看着眼前变了个人似的党奕,怒吼道。
“呵呵。一点药而已。你也看到了,你相公现在离不开我了。”男人扒住党奕的
“我劝你找个人再嫁了,来人,把她送走!”
罂粟被带了出去,两个猎户把他送回了当日的陷阱处,便走掉了。
罂粟脑海里仍然不断浮现着党奕画面,一种前所未有的巨大痛感笼罩了内心,像吞了铅块似的,难受得直往下坠。一路跌跌撞撞的,不知不觉的进入了一个山洞。找了些果子果腹,眼皮却再也抬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