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逐渐的暗了下来,白银月心开始着急了。如果不能在天黑之前找到人家,他就注定要死在这雪山上。天越来越暗,终于看到了生命的迹象。可惜,那不是他的希望。那是一只雪白的鹰,在天空中盘旋着,鸣叫着。白银月从来没见过雪白色的鹰,虽是好奇却也不敢过多停留。白银月真怕它声音再大点引来雪崩,那可就不好玩了。“天阿~~我现在可真是欲哭无泪阿。”无奈的吼了一声。继续漫无目的的行走着,还能看到那只鹰。似乎他跟它就一直保持着那样的距离,白银月想自己已经产声幻觉了,要不然怎么会觉得那只鹰跟着他呢。
突然一声鸣叫,白银月吓得坐在了雪地上。眼睛定定的看着那只离自己越来越近的鹰,内心的恐惧越来越大,脑袋也已经开始不会思考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只停在自己面前的鹰,却发现这只鹰居然比他大上好几倍。白银月见它张开嘴巴,这才缓过神来,却又陷入更深的恐惧中。“它不会想吃了自己吧,它不会想吃了自己吧,它不会……。”白银月现在脑子里只剩下这一句话了。
白鹰虽然张开嘴却并没有吃天白银月,它只是把白银月叼在嘴里然后就张开翅膀飞了起来。这时的白银月完全蒙了。这鹰只是叼着自己,却力道适合,自己完全没有被弄疼。难道说,这白鹰并不是要吃自己,而是想要救自己吗?一团团的疑惑涌上大脑,却在白银月看到脚下的雪山时,完全消失了。这可比坐飞机舒服多了。虽然飞机上有暖气,不对……好象从刚才恢复意识以后,除了脚有点生疼以外,自己完全没有感觉到冷。奇怪了,这里明明是雪山阿。自己虽然穿了羽绒服也不可能感觉不到冷阿,难道我已经冷到感觉不到冷了?
就在白银月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看到远处缓缓的出现了一座城市。白色的城市,没听说过雪山上有白色的城市阿。难道是太高了,没有被人发现?那也不可能阿。白银月开始开动脑袋,以前看过的书一本本从脑袋里面掠过,可仍没找到任何相关于白色城市的讯息。
白鹰终于停下了,它轻轻的把白银月放在地上。就像在放玻璃杯一样,生怕把杯子弄碎。终于到了地上了,天已经黑了,可身边却慢慢的亮了起来。
“月儿,月儿,你可回来了。月儿这身衣裳从何而来?”白银月只呆呆的看着这位穿得一身黑看起来有几分威严的中年人,只见他脸上的表情极其丰富,有疑惑,有欣喜,有怒气。他穿的?是民族服装吗?为什么他会叫我月儿?“抱歉,你是谁阿,还有你怎么知道我叫月儿?”既然自己想不通,那也就能问他了。
“月儿,我是你父亲阿。你怎么了?”白亿零看着儿子居然不识得自己,慌了起来。自己儿子一大早就甩开了仆人婢女,自己偷跑出去了。好不容易唤来了雪鹰出去找,找回来竟然连自己也不识得了。难道说月儿出去遭遇了什么意外?想到这里,白亿零开始心疼了起来,连忙唤来太医。
白银月仍呆呆的看着这位自称为“父亲”的人,还有身旁一大堆类似医生和仆人的人。那位“父亲”把自己抱进了一间古香古色的房间,然后放到一张极其豪华的床上。那医生对我望闻观切一翻以后,说有可能是受了惊吓导致短暂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