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白银月在房间沉睡的时候,白亿零面前跪着一片的人。“看来你们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仗着平时月儿护着你们,还为所欲为了?平时你们任着月儿胡闹也就罢了,如今居然把少主弄丢了。”白亿零想起儿子那双陌生恐惧的眼神,除了心疼也只剩下心疼了。以前月儿老是对着自己撒娇的,可现在居然眼睛里只剩陌生了。都是这群狗奴才,居然让月儿一个人跑出去玩,还忘记了自己是谁。
“奴婢(奴才)该死,请国主惩罚。”跪在白亿零面前的婢女与仆人,全是以前服侍少主的。少主从小就很单纯(其实就一个弱智,只有几岁智商。),对奴才们也出奇的好。无论他宫内的奴才都有些侍宠而骄,除了害怕国主宫内奴才以外,其他宫内的奴才他们皆不放在眼里。只因为少主是国主唯一的儿子,且只要少主要求的,哪怕是月亮国主也会依了他。奴才们出了什么错,只要哀求一下那位“善良”的少主。少主便会跑去给国主求情,而国主则无不一次不答应的。可如今少主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更别说为他们求情了。想到这里,众人只能在心里默哀,恐怕此次是在劫难逃了。
“留你们还有何用?来人阿,把这些狗奴才拖出去五马分尸。”白亿零冷冷的说到,他的笑容永远只有在面对那不懂人情世故的儿子才会显露。
尽管跪在地上的奴才一再的求情,白亿零仍是没有半点表情。直直的走向了自己批阅奏折的地方——尚阅殿。
那群原本在宫内受尽了恭维的婢女与仆人,此刻也因为一点疏忽便失去了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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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白银月再次醒来,已经是清晨了。可发现自己仍还是在那雪白的大床上,这一切的一切让白银月不能接受,自己莫名其妙来到了这个自己所不熟悉的地方。还有昨天那婢女所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这个地方太落后了,所以才不知道这地球上其实还有很多国家?还是自己……不会吧?白银月脑子里出现了一个21世纪最流行的词汇——穿越。
白银月狼狈的赶紧从床上爬起来,奔像那看似女人的梳妆台的地方。手颤抖着拿起镜子一看,这一看让白银月彻底崩溃了。镜子里显示出来的人影,一副瓜子脸,不似男人粗,而是细而长的眉毛下一双大而清澈的眼睛,睫毛像把小刷子一样的立在上面。而的颜且眼瞳色居然是灰白色?不染而红的小巧薄唇。头发还是白色的,被梳在了头顶。不对,不对阿。我昨天明明还是穿的自己衣服,怎么会头发变成白色的?还有这张脸,是谁?天~~不会吧。虽然这比我以前那普普通通的脸好看,可……这不是我呀。
白银月还呆坐在地上,百思不得其解。门外穿来了一声声请安的声音“国主万安”,紧接着是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月儿,今日身子可好?可有想起何事?”白银月仍坐在地上看着这位自称“父亲”的弯下腰来扶自己。
“月儿到底是为何如此?”白亿零将白银月扶到床上躺着,此时的白银月还穿的是曾经在成都买的毛衣。
白银月似乎听不到白亿零说的话一样,仍是沉浸在惊讶当中。“来人,替少主更衣。”白亿零只认为儿子是受了惊吓,一时间还没有缓过来。完全没有想过,在儿子这副身子当中的灵魂已经是一个来自异世界的大学生。尽管白亿零很疑惑儿子回来时所穿衣物,却也只以为是儿子在外看着新鲜儿拣来的。
白银月看着一群婢女跑过来开始拔自己衣服,急了。“不要,不要。你们干什么,不要脱我衣服。”
“月儿,爹爹虽不知你这身衣物从何而来。可总不能一直穿着它吧。乖,月儿。把衣服婢女帮你把衣服换下来。”白亿零的声音很轻,很柔,似是哄着小孩子一样。
“让那些女的出去,叫2个男的进来给我换。”白银月看着这位慈父,关切的眼神。心突的软了。再想想自己有可能是穿越了。也只好认命,再说自己也不会穿他们所穿的那些衣服。
白亿零看着儿子的眼神乏着从未有过的羞涩,还阻止着那些婢女的靠近,整个小脸通红的。“哧”的笑出了声道:“我们月儿长大了,知道害羞了?好,好,好。爹爹给你叫男的来。”或许,月儿真的是长大了。若是如此,自己的罪孽是否能减轻一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