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一家我刚发现的店,听说里面有很多好东西,一定会有你喜欢的东西的。”白雨肯定的说。“是么,我很难有想要的东西,要是我去了却没有值得我买的东西你可要请客赔偿我的Jing神损失。”我说。白雨一听立即气鼓鼓的说:“你这是典型的不信任我,那好啊,要是有你就要请客,我要吃沐浴岩浆(亚城顶级晚宴餐厅的一款红色系套餐),我可是很有信心的。”
我和白雨在在这座城市里七弯八扭,渐渐远离了市区,夕阳懒懒的向下坠去时目光所及之处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人在街道上行走。“到啦!”白雨叫道。一家很"不"普通的店面。招牌上的涂层剥落的七七八八,看不清上面的字迹。门上贴着“暂停营业”的纸。嗯,很古老的样子,这种店应该五十年前就灭绝了我想。“进去吧。”我淡淡的说。推开门,尘埃封锁了所有角落,几张巨大的蜘蛛网横在头顶。其中一张破碎了边缘静静地垂下来显示着它的落魄。一盏白炽灯贴在天花板上,我只在书上见过这灯的样子,简直像古董一样呵。我们在过道里向前走转过拐角时看到了一个人,一个面黄肌瘦的女人,提着一盏白纸灯笼。她看了看我们说:“‘一文不值‘又有新客人了。”她的声音粗糙低沉,但并不难听。“你们进来吧"她对我们招招手。走进另一条漆黑狭长的过道,我感到唯一的光源在前面晃动。“感觉好刺激哦,像电影里的场面。”白雨嘀咕,“搞这么神秘干什么,太能演了吧。”
“到了。”我和白雨一愣,我们还沉浸在黑暗中不能自拔。面前的房间是一个巨大的储藏室,望不到顶的壁橱仿佛延展到漆然的苍穹。几条悬梯垂在四壁,应该是供顾客上下选择商品的吧,不过也太老旧了,在科技如此发达的现代实在难得看见,难道主人有旧物癖?“你们自己看吧,选好了就扭转柜子旁的烛台,把钱放在打开的抽屉里就可以走了。”说完她转过身。“等等!”我喊住她。
“你这里压轴的商品呢?我想看看。”我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
“你们这些孩子怎么知道!你们是哪个家族的?恩雅还是獴家。”那个女人警惕地说。
“我们并不是你说的这两个家族的人,你也不必猜测什么,你只要出价就好。”我心里有一丝兴奋和期待,我预感到这件东西的绝无仅有和特殊的功用,虽然我对它的用处不感兴趣,但这并不能减少我的好奇心。
那个女人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里有怜悯、嘲讽和自伤:“这就给你们看,不过这不是什么好东西,见过的人都没好下场,我也……”她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不过她一想到这两个孩子肯定是被家族拿来做牺牲还不自知就有些不忍,但也只是不忍罢了。
我和白雨看着她放下灯笼,蹲下来有节奏的敲击着地板上一个不显眼的方块,听起来似乎是安魂曲。刚巧完最后一下那个方块四周一平米的地板上下浮动开,露出一个洞。我们三个依次走下去,里面一片黑暗我闭上眼睛,仅凭触觉往前走。不知走了多久;白雨离我越来越近,几乎要缩到我怀里,她浑身有些发抖。“小玳,好冷。”咯咯咯,我听到牙齿碰撞的声音。我环住她的肩说:“我第一次听说血族还怕冷,呵呵。”她立马反驳道:“哪里是我的原因,是这地方有邪门,我们等会儿要好好研究一下。”我笑而不语,将她再搂紧点。
再往前走没多远,我睁开眼,看到黑暗之中一匹骨马瞪着我们。我心里一惊顿住脚步,“白雨你往回走一点,不要靠太近。”我双手握着她的肩对她说。白雨盯着我的一双莹白的眼睛点了点头,向后退。而那个老板似乎什么不对都没感觉到,一如既往的向前走,手里提的灯笼早熄灭了。我快步走到那女人背后,一个手刀劈倒了她发出一声轻微的扑通声。
我向着那团鬼火走去,这个场景有些诡异因为如果有人在旁边一定会看到四团发光物漂浮在半空,两团幽绿的是骨马的眼睛,另两团则是我的。这也是我不愿在全黑的地方睁眼的原因。我顺着一条弧线靠近它,它也慢慢转着始终将头对着我一边轻摇着尾骨。“你是什么东西呢?放松,我对你没有恶意,我知道你并没有恶意不是吗?”我伸出手去触它的头,没有任何预警的它骤地偏过头,直立起来两条前腿重重的踏向我的胸。虽然它只剩下骨头了,但我毫不怀疑它能将我的胸踏碎。我瞬即抬手,小指上银光一闪在马蹄下降的一瞬间将它击偏。我退开两步,惊讶于它骨头的硬度,尾戒仅仅打偏了它,而不是击碎。看来他们的硬度不相上下,这让我的好胜之心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