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影,以木雕刻一兔为靶,两人驰马射之,败组下马向胜组进酒。”因为我来得比较迟,所以水贡延在一旁给我介绍着比赛规则。
“那怎么才算赢?”我好奇地问。
“这就不好说了。”水贡延用手挡住刺眼的太阳光,向校场里看去:“你看,这两个人比赛谁射得快。上一组是比赛谁射中的兔子的致命地方多。一般的也就是这些。”
“那岂不是太简单也太没新意了?”我向他翻翻白眼。
“那小影想怎么比?”水贡延凑过来想好奇宝宝一般问着。
“保密。”我办了个鬼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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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影,接下来可是我们比了。”水贡延翻身上马。
“好呀,不过比赛规则由我来定。”我也上了马。
他宠溺的笑了笑,和我一道骑马向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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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和我比力气?”水贡延听到我要和他比力气,都快笑出内伤了。
“呵呵,影爷,这可是黄爷的强项,我看您胳膊腿儿这么细,还是换一个比法。”一旁的判官也在一旁打笑着。
我撅了撅嘴,那是他没遇到我这个强手。
“好好,既然黄爷没意见,那就一局定胜负吧。”判官让小厮从箭筒里拿出来皇帝行围哨箭,递给我和水贡延一人一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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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输了可要给我敬酒呦。”我自信的冲水贡延说。
“你要是输了哪。”他骑马过来,邪恶的小声说,“在床上伺候我三天三夜,如何。”
我红着脸,瞪了他一眼:“我可不会输,你先。”
水贡延笑了笑,随即挽起袍袖,搭上箭,扯满弓,瞄准兔嘴,叫一声:“着!”
弓开如秋月行天,箭去似流星落地,正中目标,不仅如此,箭还从兔嘴穿过身体,把木
兔一分为二。全场一片寂静,不知是谁说了一句:“这是穿甲箭。”随即全场都喝起彩来,叫好声震得地都摇晃起来。
水贡延一脸欠扁的朝我骑来:“可别忘了我们的约定。”
我这才从刚才的震惊和惊艳中回过神来,装着老成:“嗯哼。。。。。。还不错,可比起我来,还差得多。”说罢,拨转马头,把马屁股对着木兔,水贡延以为我生气了,刚想向前。
“不想受伤的往边去。”我带着狂傲的语气说。
不理会那些喝倒彩的人,身子背着目标,头向旁侧了侧,把箭的前端对准兔嘴,扯满弓,倒着射出一箭。
随着木兔分为两半的响声,身后一片寂静。
水贡延一脸震惊的看着我,随后垂下头,眼中一丝Jing光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