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个子见我明明饿的快站不稳了,却硬装着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可爱的不得了,不由得的笑了起来。
看他竟嘲笑我,不由得脸上开始发烧。向后退了到他不能俯视我的地方,尽力使出恶霸的眼神和气势:“拿钱来……”
不想,他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冲到我眼前,一手拎起我的后衣领,一手攥住我向前伸的手腕。
“啊,放手,痛,痛……”局势瞬间扭转,从主动变为被动。我回过头去,想看清他的样子,却奈何不了另一只手又被他像钢钳的手牢牢抓住,抽都抽不出来。
“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怎么,刚刚过完了小倌瘾,又来抢土匪的饭碗?你善变的恶劣本性怎么还不改改呢,孤的六皇子。”高个子戏诈的在我耳边说道。
“你……你……”听到这个爆炸的消息,惊得我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
高个子见我不再挣扎,这才放过我酸痛的的双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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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个子,即是“父王”慕容启昕帮着脸都快伸进碗里的我,擦拭着嘴旁边的米粒,看到了脸上有通往嘴角的横纹,皱了皱眉:“俗话说锁口纹,饿死人。看看你脸上的锁口纹,几天没吃饭了?”
“是吗?”我急忙摸摸嘴角,不满的解释道,“易容都被汗沁shi,弄毁了些,才不是什么锁口纹呢。”
“……”
他用复杂的眼光看着我,弄得我浑身不舒服,回击道:“你不也易容了嘛?”
见我吃的差不多了,他揭下了他脸上的人皮面具,走到我身后从我身上搜出一支易容药膏,端来一旁的水盆,转过我的头,细细的涂抹了起来。
“那个……你怎么找到这儿的?”我小心的问着。
“我来看看我二弟任成,哦,邬独,不想在花楼里看到你……”似乎他不愿再说下去。
卸掉了我的易容,语重心长的说道:“玩了这么长时间,也该回去了吧。”
我不满的瘪瘪嘴:“嘁,四部也忒不公平了,凭什么魔界人在人间的身份都是什么什么国的王,幻界的不是王的儿子,就是大臣的女儿?”
我摸摸脸,语气更加不满:“最重要的是你们的脸不管借尸还魂也好还是真实身体,都那么有男人味,怎么唯独我就是雌雄难辨呐?”
“你有见过貌似祸水的魔界男人吗?”他依旧戏诈的说着。
“这到没有……”随即明白了他话中另外一层含义,不重不轻的一拳砸在他的胸口上:“你说我是祸水?哼,我爹地可比你们一般的魔界人还要强壮。”
“你怎么不说你父爷是魔界前任的王呢?”他笑着说,“说起来我还是你亲伯伯呢?”
摸摸小巧的鼻子,不服的冷哼了一声。
正当这时,门突然吱的一声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