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只见初曼姐急急忙忙跑了过来,到了邬唯身边,俯身轻声在他耳边嘀咕着。
“……?”邬唯听到初曼的话,难得的在人前皱起了眉头。
“有事?”我向初曼姐投去疑问的眼神。
“没什么。”邬唯对我说,向初曼挥挥手:“你先去,我马上就到。”随即又加了一句:“告诉他们,一定要先设下Jing神结界。”
初曼先是愣了愣,下意识的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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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函姐,怎么了?”看邬唯走远,我耐不住满心的好奇,低声向映函问道。
“殿下,没什么大不了的,有王上和王后……”正当映函自知说漏了嘴,急忙补救时,座下叫欣儿男子站了起来:“六王子,听闻您现在正在帮王上批阅奏章,有不少的折子从您那儿过手,是吗?”
欣儿向四周拱拱手:“各位大人,您们放心把自己辛苦多时的奏章,交给一个短短几月就从痴儿变为智子的天才吗?”言语之中无不带讽刺的意味。
“就是,我们武将和士兵靠的就是一个英明的领导者为我们指领一条正确的路线,而让一个小娃娃来……这恐怕会让手下起猜忌呀!”一个个子极矮的,看似满面慈祥,实则心中充满野心的老头首先应和着。
“将军说的对,我们怎么可以把奏章交给正值舞勺之年小儿呢?”留着长长胡子,看上去充满书呆子气的老人,摸着胡子,慢吞吞的说。
“是……”
“没错……”
一阵阵的不堪入耳的嘈杂声在我耳边飘来飘去。
欣儿看我像没事人一般,不禁脸色一变,随即笑了起来:“六王子是天才……既然如此,不如,您和鄙人切磋切磋,如何?”
“你……”映函听到这话,不由得生气起来,想和欣儿反驳。
我抓住映函的胳膊,用力把她拽到了我身后。
“好呀,欣儿‘公子’,想比些什么?”我一边漫不经心的用筷子拨动着碗里的饭菜,一边不客气的回击着,故意把公子强调一下。
“你……”他不怒反笑:“那就比试最简单的一项,对对子,同时为在场的各位助助兴,可好?”
不等人说话,他便先言:“墙上芦苇,头重脚轻根底浅。”
“你……”看到映函又想闯祸,我没有制止她:“山中竹笋,嘴尖皮厚腹中空。”
映函看到我巧言应对如此之妙,压下满腔的怒火,没有再说什么。
欣儿盯着一身绿的映函,笑了起来:“出水的蛤蟆着绿袄。”
我没等映函反应过来,同样盯着他红色的长袍,应对道:“下河的螃蟹披红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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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叫欣儿的恶毒男人,真是个见缝插针的小人。”映函跟在我后面,不满的嘀咕着。
“映函姐,至于嘛,不过,这次还要感谢他。”我冲映函笑了笑。
“殿下,他给你使了这么多绊子,您还感谢他。”映函用不可思议的眼光瞧着我。
“至少以后我参政,就不会有这么多人来反对了。”我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这事没想到这么快就基本解绝了,所以我得感谢这个顺水推舟的人呀!”
“殿下……我感觉您长大了,变的……”听到我这番话,映函用陌生的眼光打量着我。
我刚想说下去,突然感到浑身裂开了一般,钻心的痛。寄居在这具身体上的灵魂像被人生生的撕扯一般,灵力和刚刚修炼出来的灵气在体内不规则的游窜着,在晕倒前,听到了映函焦急的声音,还有远处向这里赶来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