殳可无奈的轻叹,中午母妃与潘妃在御花园相遇,五皇子不知为何要母妃抱却不慎落水,果然是召来了麻烦,看五皇子那眼神,却不像是个一岁半的小孩,不屑,残酷,暴虐。好可怕,这般年纪就已显现如此,天家果真是不简单的”家”啊!
抬头对上母妃担忧的眼神,”轩儿,不怕,有母妃在,等下见到父皇,礼貌些,好吗?”
微微一笑,告诉母妃不要担心的意思。
父皇啊!从出生至今都未见面的人,是自己的父亲吗?第一次见面,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人,照书上说是至今为止最伟大的君主,好像是23岁吧!恩,跟前世的自己差不多大。这么年轻就要担任一个国家的责任,会不会已经劳累的秃顶了呢。这么想着,殳可不禁勾了勾嘴角。
随着陈公公来到御书房,潘贵妃与五皇子已到正和皇上说着话。
“皇上,强儿可真是聪慧,刚那诗就是强儿不忍臣妾对皇上的日思夜想而做。真真是写到臣妾心窝里了。”只见潘妃龙飞凤舞的对坐于那绝不容许被忽略的男人谄媚着。
男人只是慵懒的靠于椅背上,静静的听着,看不出有什么表情。五皇子站于潘妃身旁,一脸自信得意。
殳可与容妃上前行礼。男人也只懒懒的应了声”起吧”
这就是父亲吗?好强的气势,不愧是在位者。就如此随意坐着,其气势任是慑人。这世有这么个人做父亲,虽然年龄上差不多,不算丢脸。想着殳可就开始大量御书房了。皇帝办公的地方啊!前世只在电视上看过,当时自己的办公室也还可以,毕竟跟古代的区别是极大的。第一印象是很亮。在没电供应的时代,还能亮如昼,毫不影响办公做事。再就是很贵气,一桌一椅都透露出皇家的富贵。殳可在心里乍舌。哇靠,浪费不浪费啊。
“轩儿,适才你五哥为潘爱妃作诗一首,你与他同时出生,你也来评茗一番,看是否有需改进或是该学习的地方。”错愕的对上皇上挑衅的眼神,刚还是那么冷漠的一个人,怎么突然间就…算了,皇帝嘛!难免有些奇奇怪怪的性格兴趣。无所谓了。又不打算做太子,平凡才是福。
接过陈公公呈上的一首诗,殳可顿时傻了。这。。这…浪淘沙???李煜的浪淘沙???迅速恢复了心情,殳可默默递回诗篇,再恭谨的垂首而立。
“呵呵,轩儿也觉得你五哥学问好啊!”皇上未接陈和递上的诗篇,而是盯着殳可轻蔑的说着。”今儿,宣你们来,是关于和离国的战事。看着你们有什么想法。”
离国是宇国的边缘国,离国虽小,但犹如契丹般的草原名族,偶尔的小进犯,造不成大的损失,却使边疆兵民生活不安,若想一举将其吞并,其间有一石谷,两边悬崖绝壁,是设埋伏的险地,将也需耗宇国不少力才能将其拿下。故离国有恃无恐。
“父皇,儿臣以为,现今对俘虏进行惩处,以便离国明白宇国之威严。慑其不敢于造次。”宇方强稚嫩的声音响彻御书房。
“哦?那强儿觉得该是如何处置俘虏呢?”冷冷的,疏远的感觉。殳可感觉很奇异,刚皇上对自己说的话,虽没多少感情,可不至于如此冷漠。
“儿臣以为,必死,则杀;必生,则继续俘,暴躁及廉洁之人,可羞辱他们。。”
“扑哧。”突兀的笑声,让安静的御书房彻底的寂静无声。容贵妃不能自已的颤抖着。是的,刚是他的轩儿笑了。是轩儿。轩儿会笑了。有声音了。能说话了。
潘妃与五皇子也是明显一愣。唯独皇上只是淡淡的看着。”轩儿是想到什么好笑之事了吗?”
殳可懊恼的抬起头.轻轻的摇了摇头.并非他想出风头,实在是这五哥太会恶搞了.一首浪淘沙也就罢了,还闹出个孙子兵法.
"强儿的意见,朕会思量,都下去吧!"皇上随意的摆摆手."轩儿留下,搬至余华殿,此后朕亲自教导."
"皇上.."容贵妃从自己儿子会说话的震惊中回神过来,对于儿子的离开,泪盘于眼却不敢掉.即使知道皇上做的决定无人可改,也不忍去试.
"下去吧."纵是一贯轻飘飘的话语,也让人无法反抗.容妃也只得回了自己寝宫.潘妃与五皇子眼中流露着不可置信,不甘,在陈公公的催促示意下,只得忍下也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