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有云:
琐兮尾兮,流离之子。叔兮伯希,裦如充耳
硕人俣俣,公庭万舞。有力如虎,执辔如组
瑟兮涧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
彼其之子,美无度
爷想说的便是爷吧!就是因为爷刚刚的那一笑!
看着着看着刚刚还怕的要死的小弟弟这时竟然一脸痴迷的望着爷,透过他我看见了所有人,包括先前骂我的两位仁兄也入迷了,而且嘴角边流出不明ye体。
这个发现让我更是大为不爽!
吃饭饮酒的好心情被清扫的干干净净!
啪!将竹木筷重重的往白玉蝶上一撂,尖锐刺耳的盘碟碎裂声响在人满为患的醉生坊里,顿时,刚刚还喧闹的酒楼里鸦雀无声。
不用看,我也知道此时四周的食客看向我的目光中定是充满了惊恐和不解。不解,那是因为尽管他们对我喜怒无常的惊恐,他们着实不明白,为什么上一刻还和颜悦色的吃着酒菜的我,可下一刻就如狂狮般勃然大怒!他们惊恐,那是因为他们被关于我的老爹深刻的吓到了。毕竟我的父亲那付jian恶恐怖的嘴脸太过深入人心,不是有句话么,叫做虎父无犬子,我必定也差不到那里去。况且这次我还带来了我的爱宠--猫咪。一只最正宗的兽王虎。他们大概是怕我将他们喂料吧。我有那么可怕吗?有吗?
一群没用的胆小鬼!
“站那么远干嘛!给爷滚过来!”
仿如听见死神召唤般的小二哆嗦着如筛子般的两腿,移步易踉跄的挪动着gui步,冷汗直流的在我的面前扑通一下跪倒,面如死灰。
他这副好似见了什么凶悍猛兽的模样更令人怒从心中起!
哐啷铿锵!一桌子酒菜被我稀里哗啦的一个不剩全都掀翻到了石板地上,清脆的碰撞碎裂声摄住了在场的众人,不少人已经看到苗头不对,瞅着门口贴着墙壁企图躲开无妄之灾。
“你们一个也甭想跑!”凶悍的怒喝一声,连拍三掌,十八个暗影从天而降,齐齐堵住了各项通路,成功的阻截了企图夺门而逃的众人。
“爷,小的拙荆今个临盆,求申爷网开一面放小的走吧!”
“爷,小的老母日薄西山,就等着见小的最后一面了啊!”
“爷,刚刚家人来报,小的幼子换了急症,家人正盼着小的回去拿主意呢,申爷!”
“爷,小的妹子……”
此时,前一刻还在饮酒作乐的食客们一个个的化作了演技甚佳的演员,而此刻的醉生坊正在上演着苦情戏,戏的名字就叫做——《看谁更悲惨》。
习惯性的勾勒了左边的唇角,上挑起一个邪邪的弧度,单腿勾起已经被我给放倒的桌子,摆正好椅子,重新坐下。
瞄了眼想要上前来打圆场的店家,招招手,懒懒的吩咐:“去再给爷我准备份酒菜来。”
见我缓和了神色,掌柜的暗暗松了口气,揩着额上虚汗连连应好,一路快跑火急火燎的亲自去给我准备酒菜去了。
掏出千金一尺的云锦丝帕,慢条斯理的擦拭着手上刚刚溅上的油腥渣子,我扬起两弯英气的柳眉,高深莫测的看着西北方向距离我的方位约莫两米,那位自称家里老父暴毙的粉面公子哥。
被我莫测的目光盯得头皮发麻,粉面公子哥将头低的愈发的向下,企图逃避我的光线直射。
优雅的勾勾手指,意思很明了——你过来。
可就是有人不识相,卖傻冲瞎,硬是想要挑战我的忍耐极限。
摘掉拇指上的玉扳指,哈了口气,扯起袖子认真的擦拭。
“看来爷我后院的猫咪今个有的玩了。”是不是该换换扳指了?瞧着色泽,怎么看着好像不如以前晶莹剔透了?
公子哥浑身猛烈一颤,脸一白哭号着冲着我连滚带爬的滚了过来。
“爷饶命啊——小的刚刚在思及暴毙的家父,悲痛至极所以没有见到爷的召唤,真的不是有意要忤逆申爷啊……”
“咳咳咳——”二楼处突然传来一阵阵剧烈的咳嗽声,声嘶力浆声声痛苦的着声带,仿佛不将那可怜的肺咳出来就誓不罢休。
听到这突兀的咳嗽声,公子哥脸色刷的下大变!
嗯?挑眉瞥向二楼的声音发源处,见到一张涨的紫黑的愤怒的脸庞,再瞅瞅眼前羞愧的满脸通红的公子哥,我顿时恍然大悟。
唇边荡漾起幸灾乐祸的笑容。好小子,今个就暂不计较你的言论之失,因为你的老子会代爷我好好的‘厚爱’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