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清玉携了郎玉颜来到浣荷阁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一池的清荷,这地方没什么人来也颇显的幽静,虽是偏远了些但宫清玉还是喜欢。进了宫门迎上的便是一干丫鬟侍卫小厮。“皓秋哥哥。”郎玉颜甜甜叫一声,便向眼前一男子身上扑去。那边宫皓秋却是不敢一把接住他,只是轻轻摸了一下他的头便转向宫清玉:“皓秋不才,能得此良机侍候少爷真是三生有幸。日后定当竭忠尽智回报少爷。”今日既按排了住处,宫府陪家之人也悉数到全。只是这其中也不乏几个生疏面孔,想来是宫里拨来伺候的。这时却见一人上前恭敬地行礼:“奴才央淓见过娘娘,奴才的幸被指了作得着浣荷阁的主管,日后若有服侍不周之处还望娘娘提点包涵。”
宫清玉却从宫皓秋处拿出一包碎银,给予央淓:“无妨,这几两银子便赏与你们作见面礼。我无需的什么别的要求,只是忠心便好。如若你们肯踏实为我,日后我比不亏待各位。若是你们此刻作他想那还请尽早离去,不然日后撕破脸皮与谁都是不好。”宫清玉一番话说的不紧不慢却是掷地有声,众人也忙表明忠心点头称是。宫清玉这才脸色暂缓,朝正宫走去。央淓、宫皓秋一众也忙跟进。
“不知央淓此前在何处伺候谁人?”宫清玉落座后问道。
“奴才以前在玉漱宫当差,此后的也是苑贵妃,贵妃福薄西去以后,太后便指了奴才来此。”央淓回答的不卑不亢。
宫清玉心想便是皇后要指与他的宫殿,当下还要询问之际却又是一顿,转言道:“你既能做的主管,必也是宫里的老人,日后清玉若有不当之处还望你能多多提点。”央淓却是又表了一番衷心无二便被宫清玉遣退出去。宫清玉这才回头对宫皓秋回以苦笑:“事情紧急未曾问明皓秋哥心意便强拉你入宫,还望你不要见怪。”
宫皓秋一脸深明大义道:“少爷此番作为也是想保护我,我那样的身份呆在宫府也比不能长久。”
“皓秋哥能如此想我也就放心了,只是人前也就罢了,人后莫在一口一个少爷喊我了”宫清玉又同宫皓秋谈起宫府近况。华凤宫中却是异常压抑,上官颛臾高台端坐,一旁齐妃宽解:“楠参不过是皇上图个一时新鲜,过后还不是随手一丢?娘娘实在不必为此生气。”
“本宫想着好在婉珍那贱人死了,还剩下皇后也好对付,谁曾想竟又多出个楠参。这后宫中当真是一天安生日子也过不得。”上官颛臾一脸怒容。
“可不是,太后不过才夸赞玉嫔一句,皇后便提出令其端住玉漱宫。所仗之势也不过以为只会巴结迎合太后罢了,哪里知道咱主子跟太后的关系哪是靠他巴结便可改变的。”落霞一旁言道,齐妃亦是附和称是。上官颛臾这才神色缓和:“这玉嫔倒是不凡,叫贞淓给我盯仔细点。”
景仁宫已是灯火通明,珏月持佛珠一串恭新为太后祈福。一旁侍子潜心侍候:“娘娘,那玉漱宫从来便是吉祥之所,住在里面的熙贵妃、婉贵妃都曾权倾一时,您是在也犯不着为玉嫔求了那个好去处。”
珏月木鱼敲得阵阵响,眼睛未曾睁开,嘴角挂着笑道:“你也知他们是权倾一时,只一时而已。太后既喜欢本宫何乐不为?更何况。。。。。。”梨惋似了然不语。偌大的景仁宫便只有木鱼声声,全然是一派佛门庄重之气。皇宫的夜变这样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