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量这白衣小子也玩不出什么花样,不能对琴姬怎么样。
“敢问公子,身上的玉佩从何处而来?”众人离去之后,严雪梅遣退保镖和侍童,单独与白衣少年攀谈起来。
“此物乃是家师所赠,不知姑娘那块玉佩从何而来?”白衣少年望向严雪梅,由于一时大意,严雪梅竟然忘记将自己的半块白色龙佩收起。这也就是少年让他留步的原因吧,该来的终究还是躲不掉。
“呵呵,不知公子怎么称呼?”严雪梅没有回答他的话,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在下刘智彬,家师赠此玉佩之时曾告之,持有另一半龙佩的女子便是我未婚妻。不知姑娘能否将手中那块玉佩交于在下一观?”刘智彬虽然说是一场误会,却不死心,看向严雪梅手中的龙佩,十分坚定的说。
“可以,请公子坐下饮杯茶吧。”严雪梅微微一笑,将刘智彬迎至上座,亲手倒了杯茶递给刘智彬。
“不知姑娘如何称呼?”刘智彬面色微红,接过严雪梅手中的茶碗时稍有肢体碰触,引得单纯的刘智彬更加面红耳赤,心跳加快,手不停的抖着。
“这么年轻就有‘老年帕金森’……”严雪梅坐到一旁小声嘀咕,这小子原来是‘花架子’,中看不中用。这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想悔婚不是难事!“叫我‘梅梅’就行了,家中都是这样叫我的。”严雪梅对着刘智彬微微一笑,虽然隔着面纱,刘智彬仍能看出他在娇笑,一想到眼前美若天仙的紫衣少女极有可能就是自己的未婚妻,登时兴奋的血气上涌,脸红脖子粗,隐隐觉得鼻子和嘴之间有些发痒,轻轻用手一擦,竟然是鼻血!
“姑娘方才说了什么?”刘智彬觉得非常失礼,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自己流鼻血……太丢脸了!赶紧擦掉这恼人的血迹,万一被别人看到,自己的一世英名不是全都毁了?漂亮姑娘不是没见过,可是能让自己流鼻血的还是头一次见。
“公子真是有趣,这血迹沾染到衣服上是洗不掉的,还是用这个擦吧。”严雪梅递上一块丝帕,交给刘智彬,心中再次判断,这小子不只是‘老年帕金森’,还是个登徒子!见到漂亮姑娘就迈不动步的家伙,实在可恶,等下一定要好好‘治治’他!
“不敢劳烦姑娘动手,放那就行了。”刘智彬见严雪梅起身相迎,吓得忙惊呼道。他可不想‘血牛’发作,只是看到她笑就这样了,若是她亲自来给他擦鼻血,自己还不得‘血尽人亡’啊?
“真看不出,刘公子年纪轻轻还懂得‘怜香惜玉’。”严雪梅嘴上说着客套话,心中着实气得不轻,这人也太自作多情了,谁也没说要亲手给他擦啊!再者说了,自己也不是什么‘香’什么‘玉’的,用得着他来‘怜’吗?!
“姑娘别再说了……”刘智彬只觉得脸上一阵发热,自己从来没有被姑娘家的这样说过,拿起桌上的丝帕放到鼻子前擦了擦,一缕奇香瞬间充满鼻腔,刘智彬来不及再说什么,已经昏倒在桌上,不知人事。
“小子,你太嫩了,一看就是没经过什么大风大浪。”严雪梅抓起刘智彬身上的白玉凤佩,和自己手中的白玉龙佩一对,完整的玉璧变成了龙凤呈祥!果然这小子就是那个遭雷劈的倒霉鬼,为了让他更加的不如自己,严雪梅计上心来,办出一件灭绝人性的坏事……
第二天,巡城的士兵人发现城楼之上有一男子,被人扒得一丝不挂的悬于旗杆之上,只是头被一个纸袋套住,看不出这是何许人也。不过身材不错,皮肤白皙得很,若不是他那像征着男性的器官异常扎眼、胸前又是一片平坦,大家还得以为是哪家的姑娘被歹徒捆绑至此。可这下九流的招术也太阴损了,就算是个大男人恐怕也承受不,一定会被打击得抬不起头来。不知这被吊之人招惹到了什么样的家伙,才会如此不幸……他是如何被人挂到旗杆上的?巡城的士兵们都好生奇怪,昨夜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响动啊!
“不好!”严雪波一夜未眠,昨夜被密传入宫,说是小王爷又偷跑出去,可已经到了子时仍是不见回来,所以让他前去寻找。自己在天音楼内发现刘智彬的一身衣裳,四下打探也不见他的身影。见到城楼上所悬之人大叫一声不好!只见他飞身跃起,窜到城楼之上,将所悬之人解下旗杆,脱下自己的白色纱敞披在他身上,不管怎么薄也是件衣服吧。轻轻的将套在他头上的纸袋卷起,看到他的面容之后放声大笑起来。城楼下的众人不知这‘高人’为何会一脸严肃的飞上去救人,在救下之后却不合情理的放声大笑起来。只有严雪波知道,小王爷俊美的脸上被人用浓墨画过圈圈叉叉后,是多么的可笑。最可笑的是,刘智彬身后故意写得歪歪扭扭的字‘君子坦蛋蛋,小人藏鸡鸡’……
“荒唐!身为堂堂圣世皇朝的小王爷,竟然跑到那种地方游玩,还被个琴妓吊到城楼之上!实在是丢尽了皇族的颜面!从今天起,你一个月之内不准出门!给朕留在宫里好好反省!”圣世皇朝第八任皇上刘智圣气得七窍生烟,龙颜大怒!从来舍不得责备年幼的弟弟,谁知他这次溜出宫去惹了这么大的事出来,真是丢尽了皇族的脸。若不是严雪波将他及时救下,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