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雄鹰紧张地看着正在紧皱眉头的李玉康,再也忍不住地问:“他究竟怎样?”
李玉康摇摇头,没想到他的身体比他想象的还要糟糕,“你还记得七八年前的那从苗疆来的那个陈继香吗?”
寒雄鹰眼光一凝,“当然记得那个贱人,要不是她,风儿也不会走。”
“现在看来,那件事不太单纯。”
“什么意思?”他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嫂子他,他体内有一种蛊,是什么蛊,我也不太清楚,如果不是刚好看见他的肚子蠕动,恐怕我也不会发觉,我想他之所以被毁容,恐怕是因为这原因吧……”李玉康还没说完,一声巨响就响起,他意识下的看过去,发现寒雄鹰充满杀气,血慢慢的从手流下,而他面前的是已经变成废柴的椅子。
“真是的,又要我帮你包扎了,血多吗?”李玉康一边包扎一边抱怨着,这个人一扯上谷风就没完。
“现在我真恨自己当初干嘛一剑就杀了陈继香那个贱人,太便宜他了。”
“唉,我还没说完,嫂子还中了一种情毒,一种经陈继香改良过的毒,虽然我不喜欢她,可是无可否认,在用毒用蛊上,我比不上她。”李玉康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那种毒不会让中毒者死亡,但是,如果中毒者情根深中的话,那么,他的身体会越来越差,越来越虚弱,最后中毒者会一辈子躺在床上,无法起床。但是又不会损害他的肺腑和筋脉,寻常大夫是不会找出病因的。”要不是他曾经听说过这种毒,他也不会知道,他补充地说:“不过很奇怪,照理嫂子他应该早已发毒了?怎么现在还这么Jing神?”
“那么,你能解吗?”寒雄鹰紧张的问。
“不能。”李玉康摇摇头,“我虽然知道那毒是用什么成分制成的,但是,我却无法知道每一种成分所占的比例。”
“难道就真的这样白白的看着风儿受苦吗?”寒雄鹰抚摸着因为常年的劳累而粗糙的手,他还记得以前他的手是像丝般的,柔软白皙,但是,现在他的手就像纵横交错着深浅不一的疤痕,与那些整天务农的辛苦农民一样沧桑。寒雄鹰用力地吻着他的手,很深很深,把心里的怜惜把他对谷风的爱发泄在吻中。
谷风觉得自己很温暖,有一种很安心的感觉,好像是回到家里的感觉,很舒服,很舒服,让他舍不得睁开眼睛,但是,他的身子很重很重,怎么回事?谷风费力的打开眼睛,发现他好像在一个很狭窄的空间,动弹不得,谷风动了动,挣脱一下还是没用,一点也挣脱不了。
寒雄鹰好笑地看着怀中搞不清状况的小人儿:“你醒了?”
“吓”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坏了谷风,声音似乎从头上传来的,他抬抬头,“吓”任谁突然看到一个放大的脸也会吓到吧。
“你是谁?”谷风更加的用力挣脱,而寒雄鹰听到这句话之后呆住了自然就放松了他对谷风的禁锢,他想不到重逢之后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样,在这之前想过千万句,唯独没想过这一句。
“你究竟是谁?”谷风看那人挺眼熟的,又问了一句。
“我是……”寒雄鹰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丹儿,我的丹儿呢?”他想起了昏迷前的事情,想起那个牵挂着的孩子。
“丹儿没事,别紧张。”寒雄鹰顾不上心中的震惊,立刻安抚爱人。
“我要去看看丹儿。”谷风走下床,可是没走几步就摔倒了。
“小心”寒雄鹰一看马上接住他,刚才李玉康给他调养针灸了几下,他出了汗,身体还虚弱着。
“我抱你过去。”他没有理会谷风的拒绝,硬是抱走了他。谷风那一点小力气则是完全没有用处,为自己深深的默哀几秒,唉,都是男人,身体咋差这么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