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当我气愤愤地刚走近那迎春楼便瞬间被几个失足妇女包围了,还一个劲儿地对我说着来啊来啊客官,啊喂,来来来,来你妹啊来?!
好吧,实际上却是我连怒气都还没来得及使就被她们左右簇拥着推进了大堂。好吧,那推就推吧,但是,那个大姐,对,说的就是你,麻烦你务必把手放规矩点,不要随便乱摸啊喂!!
呃,站在大堂入口一眼望去,我这心下是直叹这里的失足妇女也未免太多了吧!一楼大堂来来往往就有那么多身着暴露的不说,二楼还有站在过道吆喝的,呃,眼睛再往上瞄点,尼玛的竟然还有三楼!呃,到底是有多少妇女在此失足啊?!再瞟了一眼这ji院建筑设计,最显眼的莫属大堂中间的那个大台子,台子的正北方还有个供人上下的小阶梯。而台子的上方是由二楼从东西南北四个方向拉出的彩色绸缎扎成的一朵大花,布花的中间还放着一个花篮。而这连着花篮的布花便由楼顶垂下的一束绸缎向上拉扯着。简单说来就是一进这迎春楼,注意力就首先被吸引到这大台子上了,更何况现在它周围还围满了人。而现在站在外外外外围的我是完全没法继续向里走的。所以,小屁孩,你该不会是混在这人群中了吧?!
也就正当我埋头努力向前挤看能否有点点希望靠前点好找人时,却突然听到“铛……”的一声长响,此刻人群便比之前更加sao动了,明明只是敲打铜锣的声音。而正当我疑惑的时候,“铛……”,又是一声长鸣,这次显得有点刺耳,因为就在这第二次敲打声在楼里慢慢扩散的时,大堂的人也慢慢安静了下来。唔,看着周围一个个一脸激动,眼睛都齐刷刷向二楼看的样子,好像会有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就要发生。
“大哥,这是在嘛呢?”看着大家挺激动的,我便也顺道打听一下。也没办法了,寸步难行,现在想要突入里层是不可能了,也只有继续在这外围守株待兔了。
旁边大哥本来也是一副投入样,所以现在被我打搅也颇有不爽,不过他还是瞥了我一眼又继续盯着二楼后回道:“第一次来?”
“呵呵,是的。”咳咳,那啥,看样子,这大哥来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怪不得,听见这铛的一声了吧”,说着,大哥还指了指二楼敲打铜锣的地方,本以为会不怎么搭理我的这位大哥却耐心地给我解释了起来,“现在这是第二响了,铜锣一共要敲三次,而这三响其实都是为花魁而鸣的,看见今个儿这么多人了吧,都是冲花魁来的呢,那刚才一响是警示,这二响是清场,那三响便是……”这正说着却突然又听到“铛……”的一声响,大哥也立即禁了音,摆摆手表示不再多说,我便也赶紧道了个谢。
所以剩下的第三响便只能我自个儿琢磨了,既然是为花魁而鸣,哈哈,那最后声必定是为待花魁出现了嘛。果不其然,正当我如是想着的时候,一个尖锐的声音就突地直窜进我的耳朵里。呃,这声音不去唱女高音真心可惜了,简直就是堪比俄罗斯男神Vitas能破玻璃的海豚音了,还好这里木有玻璃可以破。
“有请姬姑娘上台。”所以说即使我在听到“有”时就受不了的蒙住耳朵后还是能清楚地听到女高音接下来的话。那什么姬姑娘就是花魁了吗?本想向旁边大哥打听下,结果那丫的现在就直愣愣地看着着二楼左边的楼梯,哟喂哟喂,眼睛都在放光啊有木有……==再晃眼四周,一个个都把脖子伸得老长,一副色样,果然,来这的男人都好色!咳咳,当然这不包括我的,我来这是找人的!嘛嘛,我只是因为现在没法发现目标,所以才勉强在这男性荷尔蒙超高的污浊之地继续待着的。我没有找神马借口的,真的木有……如是自我安慰式的力证自己的清白后我也赶紧把脑袋偏向了左方,目光牢牢锁定了二楼楼梯口,嘿嘿,不看白不看,反正必须要待着,那就让我来见识下这古代花魁究竟是何般模样?!……
一袭白衣罗裙飘逸,两缕青丝垂耳边,蛾眉淡淡,胭红浅浅,正似那朵濯清涟而不妖,出淤泥而不染的莲,好一个清新系的绝世美人!
此刻,我的小小瞳孔里就只镶嵌着这样个绝世美人,而看着美人渐渐走近,我的心跳也规律地渐渐加快。
咚……咚……咚……
好像都能听到心跳的声音……
也好像突然发现了一见钟情的意义……
------------------分界线的回音-----------------------------------------
本来不想分开写的,但素还是分开写了,(纯废话)
咳咳,明天上(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