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很黑,很静。
月光透过半开的窗子投射进来,黑色的床幔轻轻摆动,尾处的缨络摇曳生姿,一截玉色的手臂滑落出来,如葱的手指有些朦胧的淡蓝色,无力地扯着床帐。
嘶拉!
黑色的轻纱划落,木床有规律地摇晃着,手臂的主人昂起头,一滴泪由颊边滑下,晶莹剔透。一张绝美的容颜带着深切的悲怆与绝望,无神的黑眸空洞极了,像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任人摆弄。
其身后的人向前一个挺身,黝黑有力的双手按住美人的腰摆,剧烈运动起来。
晕黄的月光映在他如墨的发上,一圈圈氤氲呈现,强健的胸膛上布满汗珠,渐渐滴落在美人儿白皙的脊背上,像是故意施虐一般,并不顾及身下之人的体质与感觉,像野兽一样继续律动着,淡紫色的眸子迸射出冰冷的嘲讽。
就在身下人即将晕厥之时,他突然停了下来,抽出自己的宝贝,故意俯下身,轻舔着美人儿的脖颈。“想晕?门儿都没有!”
美人儿轻喘着气,无力地以单手支起身子。“你……还想怎样?"
轻哼了一声,男人一个用力将美人儿的脸按在床板上,冷冷地道:"做了那样的事,你还想我会轻易放过你吗?"
血顺着如玉的颊流了下来,美人儿叹着气,无神的眼盯着屏风一角发愣."你大可不必如此!他死了,我的心也死了,再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更痛的了!"
"住口!"一掌拍了下来,震碎了美人儿的脏器,大口地吐着血."他没死!"
"呵呵……他没死……没死……"
"你懂什么?再过不了多久他就会回来,而你一个千人骑、万人枕的贱蹄子永远也别想见他一面!"
闻言,美人儿的脸色惨白,身子止不住地轻颤."我脏了,他不屑要了吧."
男人从美人儿身上下来,掐住美人儿的脖颈,Yin森森地冷风吹向两人,却不及男人的语调令人恐惧."他……不会记得你.无论是娇美的你,还是与他人合谋陷害的你!"
痛苦地闭上了眼,右手紧了紧."他在身边时,我被仇恨蒙了眼.如今却连那残缺的记忆也令你容不得吗?"
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男人仰头大笑,喝斥:"你有什么资格占据他的记忆?不论是身为魔教的少主子,还是身为我不二庄内的一名男宠禁脔,你做的从来只是算计!从前你算计他对你的情,而后算计他的独妹,接着呢令他处于众叛亲离的尴尬境地!如若你爱怜他便罢,最后竟与他人联手,毁了他的一切,临走时还不忘在他的心口上捅那么一刀!"
"你说说!这样的你有什么资格?"
轻咳着,血顺着嘴角流了出来,美人儿早已泪涟涟."错了便不能回头吗?爷,奴儿也求求您,让奴儿留在他身边,哪怕是弥补!"
运气,另一掌也拍在美人儿的胸口蔑笑."哟!高高在上的少主子,自打进了我庄子里,多少位爹爹、嬷嬷都不曾教会的'温顺软言',今日是怎么了,却肯称我为'爷'了?"
美人儿颤了颤身子,脸色又苍白几分."求您!爷!奴儿求您了!奴儿什么都不要,只想陪在他身边!"
"哦?"挑起美人儿的下颔,"闻闻你身上的味儿,今晚我算是第几个?除了前阁子那位只会施虐鞭人儿的主,我算是第三个吧.你哪儿来的脸面想见他?嗯?"
美人儿别开脸,嘴角的血滴在胸前的红樱上,不语.
男人并不放过,食指指甲轻划着那红樱,向上抚着平坦而白皙的胸膛,只听美人儿轻yin出声,男人才收了手.
"下贱东西!这样你就叫出声来?"
像是被雷击中了一般,美人儿捂着嘴角低泣.
"哼!爷也不是那冷情之人,你不是要见他吗?"感觉到美人儿因自己的话,无神的双眸闪亮起来,男人勾着嘴角,眼中尽是不怀好意."过几日他醒了,你就恢复那男儿身,做爷的贴身小侍,夜夜望着他怎样疼爱爷."
忽来一阵冷风,窗子被吹得大开.男人起身穿衣,放浪的笑不绝于耳.那美人儿捂住耳朵,摇头头,像朵凋零的花儿,瘫软在床塌上,双股间污秽的白浊混着血流淌着,别样的糜烂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