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没错,就在雪国主城将破之时,愚蠢的雪国皇帝竟然毫无顾忌的跳下永黎国所设下的圈套开城门迎接朕的大军,呵,真不知道,被诗人曾经称赞为冰雪聪明的雪国开国皇帝知道后人的愚笨后会不会气的吐血。没想到雪国的皇帝竟然是如此昏庸无能,那也就不怪朕将这个支离破碎的国度收入囊中了。
朕混在军中,蔑视的看着对方的皇帝傻呆呆的着急下令将最后的城门打开。
雪国的大雪似乎永远也不会停止,对于从小生长在南方的朕来说。那雪就如上好的天鹅暖绒一般。
风挑起了雪幕……
也掀起了那个人雪白的衣裙……
多么美若天仙的人儿啊,
宛若比这妙雪还要美上万分。
细小的雪绒擦过他雪白的脖颈划过一道微红,
长长随风飘荡的柔软乌丝让所有的雪花都黯然失色。
滑嫩的脸蛋上狼狈的粘上几小片雪花,
仿佛一吹,
那柔嫩的皮肤会随雪融化了一般。
朕不是一个好色之人,
这一点在仙献那件事的时候朕就已经清楚。
可是面前的人儿却让人心痒难耐。
只见那美人儿站立在城楼之上,双手展开,宽大缀纱衣袖仙女般舞动。
“父王,请听雪鸳的一句劝解吧。”
雪鸳?呵呵,他莫非是雪国的国颜太子雪鸳吗?这下有意思了。
“雪鸳,你给朕马上下来,不要永黎国大军面前丢人现眼。”
“父王,此门不能开……”
美丽的人儿站在城门上无助的哭泣着。被冻的通红的樱唇经过泪水的滋润更惹人想要可啃咬疼爱。
“父王,城门一开,雪国必败。”
“你这个不孝子,你给朕滚回去,开城门的人死哪去了。”
“陛下……太子殿下站在城门上开不了……”
“混蛋,雪鸳,你要还是朕的王子就给我下来。”
“父王……”
“好,你不下来是吧,不要逼朕。”
“父王,你要是想要让他们开启城门的话……”白衣人儿咬紧下唇,仿佛一下就能被风吹走的瘦弱身体发着颤,似乎下了什么决定了一般。“就让他们从雪鸳的尸体上踏过去吧。”
那位雪国的一国之君气的眼睛发红,夺过一旁士兵的弓箭,再一脚把那个士兵踹到一边。
开弓,尖锐的泛着寒光的箭头指着站在城门上的雪鸳人儿。
“放肆,你以为朕不敢吗?马上给朕下来!!”
“父王……雪鸳不能让祖先的千古基业毁在父王的手里。人道说‘残梦死,落红伤,仙献离尘。’而这雪鸳,今日就见分晓吧。”
“好,好,我就成全你。”
只见那一支利箭在雪幕中划过一道美丽的毫不留情的插入人儿的胸膛。
雪衣上一团鲜血弥漫,雪苑低头,看着那只了冷酷无情的羽箭闭上眼睛,向着城外倒下
朕的心里闪过一阵慌乱,很疼,揪心的疼。
只见那个似乎丧失了生机的躯体笔直的栽倒在城门外的雪地中,离着朕只有几步之遥。
城门还是被打开了,朕的大军浩浩荡荡的闯了过去,昏庸的雪国帝王惊恐的嚎叫着,甚至还撕心裂肺的叫着“雪鸳救我。”
鲜血染红融化了地上的一大片积雪,像是在这茫茫雪野里的唯一艳美。
朕心疼的靠了过去,闯入城门的大军们并没有从这个虚弱的国颜上踏过去,而是很细心绕路而行。
朕伸出手,想要触碰这艳美的花儿。
只见面前倒在雪地的人儿动了动,纤长的睫毛仿佛展翼的蝴蝶不安分的颤抖着。
朕对着他伸出了手:
“跟着朕吧。”
雪继续在宛若柳絮因风起,而面前的人儿却没有任何的动作。
就在朕将要放弃的时候。
长长的睫毛扫开,露出了一双如稀世珍宝般深邃的紫色眼眸。
……
……
……没错一切还没开始
……
……
Ova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