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听穿林打叶声,
何妨yin啸且徐行。
竹杖芒鞋轻胜马,
谁怕?
一蓑烟雨任平生。
料峭春风吹酒醒,
微冷。
山头斜照却相迎。
回首向来萧瑟处,
归去。
也无风雨也无晴。
山林中不计时日,只知道太阳升起又落下,如此反复不知今夕是何夕。
自那日后,日子就在无聊的一个人中度过。
没事的时候去瀑布泉中泡泡,那飞流直下三千尺的壮观,和地下温泉完美的结合,冷暖交汇处,舒服的人直想就这么一直泡下去。
如此这般,使得我都忘记了与那花花童言的约定。
直到他又一次闯入我的视线。
“真是晴朗的好天空啊!”某人在不合时宜的时间说了句不合时宜的话。那欠扁的脸,竟然没有一丝瑕疵,纯洁的仿佛眼前这清澈的泉水般深不见底,与那轮廓分明的脸竟然出奇的相称,让人移不开眼睛。
等等,“你你你,你怎么来了。”我我我现在在洗澡耶,光明正大的偷看人家洗澡也就算了,竟然在如此那什么的情况下,说了句那么不答边的话。
呃~好像不应该这么说哦,那应该怎么说呢?
这样说起来,我在期待什么呢?我皱眉,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应该说什么呢?好像~呃~我也不知道哦。
“宝贝儿,我是来听你十天前的答案的。”他挑了挑那英挺而浓密的眉,淡淡的笑了,微眯起眼睛注视着我。
危险,这样的他浑身散发着说不上来的危险气息。
“我~”我添了添有些干燥的唇,咽了口口水以润同样干枯的喉咙。“我还没想好,这个,那个,你能不能让我再想想。”说着偷偷的打量着他,后面的话声音越说越小,显然有些心虚。
想起十天前的夜晚,明月当空的夜晚,星光闪烁;又或明月如霜,好风如水,清景无限;莫听那风儿穿林打叶声,直如那角儿登台鸣唱乐。
他说:“那你究竟要想多久?”
“我~~”我咬唇,无法回答他的问题。只因了自己也不知道,也许一天两天,也许一个月两个月。
“十天,我只给你十天时间,到时候我来找你。”依然是认真的表情,一改当初相见时的痞样。让人很难将前后两人当成一人。难道这才是他的本来面目?
见我迟迟不回答,他显然是当我默认了。其实谁说不是呢。
于是就有了十天后的今天,在如此美丽的午后,在我如此舒适的享受着阳光的美好和美丽的大地母亲的温暖的时候,他不合时宜的出现在我面前,说了句与当前风景无关的话语,浑然不顾赤裸的我。
“没想好?”看着他一件一件将自己的衣服扒光,对于我来说简直是种酷刑,我的心跳逐渐加快。可看着他那Yin沉的脸,实在没勇气赶人,何况自己还在别人的地盘。
看他似乎没看这边,我悄悄向旁边游去。马上就要到碰到岸沿上了,小心的将手伸出水面,只要躲到这个石头后面就好了。我的小心肝,激动的微微颤抖。
“宝贝儿,你这是去哪儿呀?”头顶上仿佛一阵Yin风飘过,我机械地慢慢抬起头。只见某只正眯着眼出现在石头上方。
“呃~没,没,这个~今天天气是挺好的哈。”我撮了撮手,“啊,那个,看那边有只猪在飞。呵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