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回来了。”白鹤背着背篓回来了。“呀,是你们,”把背篓放下。“你们怎么会来啊?”“我们来看看你。”“爹,他们就是我昨天见到的那两人。”“知道了,鹤儿,让云深大夫帮你看看,看看你的毒能不能解。”“你是大夫?”云深点点头。“那,能治好我吗?”他用渴求的眼光看着云深。“你们知道吗,几年前,爹爹和阿嬷带着我去求了多少大夫,最后阿嬷也没了,我的病也没有治好。”“鹤儿,”“爹。”扑进白老伯怀里放声大哭。我心里也有些难过,云深抓着我的手。
回到屋里,云深给鹤儿把脉。白老伯说鹤儿在12岁那年被他师弟下的毒,他师弟喜欢白老伯。但是白老伯只喜欢他的夫郎沫儿,后来沫儿也病死了,他师弟也下落不明,鹤儿的毒就解不了。我希望云深可以救好鹤儿,鹤儿今年才16岁,他还没有开始自己的人生。云深皱了皱眉头,“白鹤中的是‘妄言’,这种毒是一种寒毒,他,每年都会在一段时间发作,”“对,确实是每年七月发作,鹤儿自己会忍耐,唉,都是我的错。”“爹,不要怎么说。”“那大夫,有没有解毒的法子?”“有,需要三种药引子。”“哪三种?”“绝壁的千尾蜂,末叶的枯荣草,雪山的锦瑟莲。”“这,这,”白老伯无语硬咽。“怎么了,云深”“然儿,只要有这三种药引子就可以解了白鹤的毒。”“老伯,只要找到就这可以了啊,老伯,你不要急。”“小然,这三种是武林中难求的,一般人是找不到的,我的鹤儿啊。”“云深,怎么办?”鹤儿已经能够哭倒在床上。“然儿,不要急,老伯,你可以和你师弟联系上吗?”“我,我试试。”“那好。”晚上,我们留在了谷里,云深和老伯说鹤儿的情况并不好,再有一年,真的是凶多吉少啊。希望老伯可以找到他师弟,能够要到解药,能够早早的让鹤儿的毒解了。
第二天,老伯说已经给他的好友写信联系他师弟,我们只好等消息。我和云深回了趟村里把马牵上山谷,在镇上给鹤儿买了好吃的糕点。鹤儿让我叫他哥哥,说是比我大,但是看他那么瘦弱,我并不认为他适合当我哥哥,最后决定就叫鹤儿。老伯的朋友在五天后带着一个少年来了。“白大哥,好久不见。”“是啊,苗兄弟。这次真是打扰你了。”“白大哥,不必这样,你我兄弟二十年,有什么打扰不打扰的。哦,白大哥,这是你师弟路久越的徒弟聂云溪。”“参见师伯,我师傅身体抱恙,说让我想师伯道歉。’妄言‘的解药需要三种药引子,我师父哪里只有两味,缺枯荣草。”“你,你师傅没有炼制成的解药吗?”“师傅说,他的解药被人盗走,还好剩下两味药。第三味师傅让我和你们一起去寻。”“你,这个九越,气死我了。”“唉,白大哥,你也不必这样说,来的时候我见了他一面,病的厉害啊。”“唉,”“对了,白大哥这两位是?”“哦,这是云深大夫和他的夫郎小然,就是这位大夫帮我们的。”“哦,真是年轻有为啊。”“幸会。”云深回答的简单,我也和他们点点头。“鹤儿,这是你苗叔叔。”“苗叔叔好,”“哎呀,鹤儿都怎么大了,这是变漂亮了。”鹤儿害羞的低下头,最后决定去末叶,我也正好看看,云深无奈的笑了笑。那个苗大侠因为有事就不和我们一起去了。枯荣草在末叶,在沙漠那边,我们的收拾一些东西,才可以上路,所以决定三天后去末叶。做了些糕点,等在路上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