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好的厢房,多人酒rou穿肠过。
“七爷来来来!我张罗敬您一杯!”
“我鹏远也敬您一杯!”
“我李……”
“……”
锐寒冽冷眼看着阿谀奉承的人,勾了勾嘴角,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七爷真是好酒量!”
“是啊是啊!”
锐寒冽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们一眼,饮尽酒杯里的酒,缓缓开口道
“承让。”
众人见他神色喜悦,不由得更加卖力,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锐寒冽觉得有些闹,但也没说出来。他想看看这些贪利的人能奉承到何时。
“各位有事直说即可。”
众人一听,都有些沉默。你看我我看你,终于一人站了起来。
“本来也不想麻烦七爷的,只是我那外甥女爱慕七爷已久,还说非您不嫁。”
“哦?倒是在我意料之外。”
“那……七爷的意思?”
锐寒冽笑了笑,手指摩挲酒杯,意味深长地看了看其他人。
“罗爷也知道我的嗜好,怕委屈了你家甥女。”
张罗脸色难看,他当然知道所谓的嗜好是什么——调教。要是真把外甥女给了他,恐怕最后只能剩下一口气。虽心里不甘,也只能于此。
“既然七爷都说了,只能怪我那外甥女没福分。唉,张罗敬您一杯!”
锐寒冽举了举被添满的酒杯,象征性地喝了一口。
其余的人也跟着敬酒,心里揣着心思。
锐寒冽清楚这些人,悠悠开口
“今日锐某不谈公事。难得有空闲各位能坐在一起,当然要尽心玩乐。”
众人奉承道“是是!七爷说的对!就该好好玩乐,大家不醉不归!”
锐寒冽动了几下筷子,喝起了酒。罩子灯,灯芯换了一次又一次。这些人才相继离去。待人走光,一人走了进来。
“七爷,可是回府上?”
“醉了怎么走的动?”话语中带着丝丝醉气,再看看说话人,眼里一片清明。
“爷可要去风月楼?最近出了个怪脾气的戏子,深得兰娘喜爱。”
锐寒冽来了兴趣,能得兰妨喜爱的人,不简单。
“那戏子有什么怪脾气?”
“脾气倔的厉害,当场惹怒了巴爷,惹了一身伤。就是不肯低头,说卖艺不卖身。”
“这样啊,是该见见……”
锐寒冽眼神幽暗,他倒是想见见那位怪脾气戏子。
“小的这就为爷准备。”
锐寒冽起身,脚步稳重,哪像喝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