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墨宫逃出来后,羽歌和段河就回到了绝亦谷。
绝亦谷中还是如往常一样,笑闹声不断,唯一有所改观的是,众人对段河的态度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具体的原因,连自己都不曾了解。段河跟着羽歌来到了清心殿,听他说老头子要见见自己,心里便又多了一个疙瘩。这个老头子总爱和他作对,挨着的棍子比和他谈话的次数多得多,真怕这次又要忍受皮rou之苦。
“师父,徒儿来了。”羽歌抱拳行了个礼,段河也同一照做。秋清挥了挥衣袖,指了指旁边的椅子示意他们坐下。段河小心的坐下,头沉沉的埋着,实在没有脸正眼看他。要是他知道自己唯一的儿子被男人压倒,恐怕会气得吐血身亡吧。
“段河,为何低着头,抬头给老夫看看。”真稀奇,他这次的语气少了命令,多了一些温情。段河倒吸一口气,明亮的眸子看着眼前的老人,有一瞬间似乎感觉他笑了,就像看到自己远归的儿子回到家中一般,笑的有些苦涩。段河揉了揉眼睛,看到仍是严肃的他,心想:可能是幻觉吧。语罢,又是一片静谧,三人同坐在一起,却没有一人开口,段河虽忍受不了这般安静,可是却怕一多嘴就出错什么,到时候吃亏的必是自己。
“段河,这次多亏了你啊。”秋清说完便叹了一口气,让段河一时摸不着头脑。
“什么意思?”段河追问道。羽歌静坐在一旁,闭目没有说话,似乎这场交流仅是他和秋清的。
“这个奥义是你舍身才换来的,对此我深表感激。”秋清拿出“随珠”递给段河,说道。段河接过,看着“随珠”上秘密麻麻的文字有些眼花,立马还给了秋清。他本身对于权势什么的都没有兴趣,对于奥义也只不过是一项必做的任务罢了。再说,若要感谢也要感谢青离才是,若不是他愿拿我交换,你们也不会得到它。对于段河的淡漠,秋清的眼中有种说不出的苦涩。连他也不知道这个一向令人讨厌,头痛的段河也会有这么一天,不得不敢动,为他的成长而言。
“段河,以你现在的实力我相信你大可以找到其他奥义,你愿意继续完成这项任务吗?”秋清的语气带有一些强硬。
“可以,不过奥义不归绝亦谷所有,而是我师兄羽歌的。”段河大胆的提出目的,连羽歌都为之一愣,不可置信的看着段河。段河的眼里没有多余的神色闪烁,坚定不移。秋清明显有些愠怒,可是为了大局,他勉为其难的同意了。反正羽歌也是绝亦谷的一份子,并无大碍。秋清把“随珠”转交给羽歌,并嘱咐他看好,不得落失。而羽歌则有些受宠若惊,不知所措。
“若没事我就先离开了,羽歌,我们————”段河话还未说完,便突然的倒地。羽歌连忙抱起段河,他的面色红通一片,额头烫的怕人。秋清也有些吃惊,不管怎么说,他毕竟是自己的孩子,担心难免会有的。
羽歌将段河抱回了房间里,并请了大夫看病。虽然开了药方也喝了药,但是高烧一直不退,练练烧了两天。羽歌一直照顾着卧床不起的他,着急,担心,脑海里全是段河的安危。
“他会不会中了毒?”秋清推开了房门,问道。羽歌一愣:“师父,您怎么来了。这么晚了您应该好好休息————”秋清摆了摆手,轻步走到床边,掀开了段河的被子和衣衫。伸手按了按丹田处。
“果然,他中了莫红花的毒。”秋清将段河的被子盖好,起身说道。
“那种话只有鬼冥教才有,莫非段儿他曾经到过那?”秋清皱了皱眉,摸了摸白花花的胡子,一脸焦虑:“恐怕是的。”羽歌淡淡扫了一眼难受的段河,心里说不出的滋味还有疑问。段儿为何去过鬼冥教,到底他发生了什么事?
“师父,拜托你救救他。”秋清摇了摇头:“老夫并没有解药,倒是墨宫宫主有。”听到这个词,羽歌心里揪紧在一起,这就意味着又要让他们见面吗?可是————
羽歌咬了咬牙:“师父,我去拿解药,不管如何我都会就段儿。”语毕,便如风消失的无影无踪。
“定是命运啊————”秋清站在窗前,长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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