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云希想了想,或许陵越真的有办法,便说道:“小跟班现在有了符文之力,我想应该是有办法的!”
清风半信半疑的看着陵越,主子在昏迷的时候,排斥反应极为强烈,这个陵越没有内力,自然是伤害不了王爷,而他也不敢不给落云希面子,瞪了一眼陵越之后,便跟着走了出去,在房外看守。
陵越无奈,自己做好人反而还要受气,这就是古代人们古板的思维么?
此时房间安静下来,就只剩陵越和司徒泀两人。走到床前,看着司徒泀好看的面容,上微蹙着眉头。
他应该是痛苦的吧?根据记忆,这蛊名为白发蛊,每月月圆之时,便生成白发。如若临近十日用功太多,便会提前发作,每次发作时都先会扰乱心智。继而散失一半以上的内力,浑身要受到蛊嗜血rou之痛。
虽然陵越他不喜欢司徒泀,甚至因为他对前主的事情而感到反感,但这毕竟也是原主自己一厢情愿的单相思,跟司徒泀没有什么关系,可是陵越心理不免还是有点怨司徒泀,即使说,他不明白原主喜欢他,但他至少可以感觉的出来原主是真心的吧?怎么会一二再而三的试探呢?
千葵子婆婆那时候所说的,司徒泀为了救自己,耗损了内力,他想这应该是不会错了,婆婆没必要骗自己。
那就最后帮你一次吧,就当做还之前欠你的人情了。
说完陵越伸出手指,抵至嘴边,犹豫了一下,便咬了下去。然后放置司徒泀的唇边,殷红的血ye慢慢滴进司徒泀的嘴里。
司徒泀动了动嘴,便开始允吸起来,指尖传来酥麻微凉的shi意让陵越有些红脸,看到司徒泀允吸的样子,心中有一刹颤抖。心理却有点毛毛的,总觉得两个大男人这个模样有些怪异,但又不会生出排斥心理。
忽然陵越感觉浑身力量翻滚,一股劲往上冒。他有些慌乱的握了握手,这是怎么回事?这样的情况他没有遇到过,记忆中只说了自己的血可以缓解这蛊的毒性,却没有说会这样心悸!
陵越心跳越来越快,眼眸却盯着司徒泀那允吸中薄凉的唇,当下尴尬的脸颊更红了。司徒泀有些满足的抿了抿嘴。
陵越觉得司徒泀应该吸够了,便收回手。然后起身想离开。可刚要离开,手却被人抓住了。陵越回头,看到司徒泀已经睁开眼,正注视着他,眸中清澈的想孩童般没有一丝想法完美的无可挑剔:“你给本王喝了什么?”
陵越心中还狂跳不已,侧过脸:“我的血能暂时压制你的蛊,过一会儿你就会恢复黑发,内力也会恢复。”
司徒泀听完也没说什么,便问道:“有几个人知道我中蛊的事情?”
“我,落云希还有敖烈父子,你的暗卫在门口!”说完想赶紧逃跑,但是司徒泀却没有放手的意思,陵越挣扎了两下无果,回头道:“我上次为你挡刀,你用内力替我治疗,现在我用血帮你压制毒性!你算是欠我一个人情!”
“好!我本王欠你人情!”陵越本来也没想说要司徒泀回报什么,但这种情况下,这个人情不好白不要!但是司徒泀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好说话了?他耳朵有问题了吗?
“所以王爷您能放开你恩人的手了吗?”陵越微眯着眼,一脸的威胁。
司徒泀嘴角一扬用力一扯,陵越惊呼中已经翻上床,被司徒泀牢牢的牵制在床的里侧。
陵越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当即有些生气:“王爷你想做什么?咱们可都是男人!”
“男人又如何?”
耳边吹来温润的话语,陵越刷的一下练全红了。他活了二十几年,还从来没有被这样过,当下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本王不会对你做什么,只需好好躺着便可!”
虽然背对着司徒泀,但是陵越还是听得出来司徒泀现在心情并不坏,当下松了口气,刚才他还以为司徒泀因为自己知道了他中蛊的秘密,要杀人灭口!
“清风!呆在门口守着,不许任何人进来!违抗杀无赦!”耳边响起颇有震慑力的命令。陵越不禁想,皇室中的人,各个都是猛虎,他下次绝对不再去招惹司徒泀!今天就先呆这里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