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气森然,眼见那位俊秀的人儿就要魂归西去,剑尖带起的流光滑落在那人纤细的颈上,执剑的人更是喜形于色……
铮!剑身一声轻yin,剑尖驻于那人颈间寸毫之处,竟是再也刺不下半分,再看那剑尖处,竟是被双指夹住,止住了去势!再见那人,先是并指截剑,随后拇指曲起一弹,竟生生的将那持剑少年震开了去!而后施施然起身,焦黄的脸面上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那持剑少年大骇,惊道“你们没有中毒?!”
“中是中了,不过又解了而已,区区‘迷离’我还不放在眼里。”
“阁下与流风是和关系,要知道这天下要取他性命之人,绝非我一人,阁下虽武艺Jing湛,但又怎能与天下人为敌!”
“天下人与我何干,至于我和小风风的关系嘛……他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他的人、命,全都归我所有,就这样的关系,阁下满意否?”随手挑起手边人的一缕长发随意的把玩着,挑着眉,宣誓着自己的所有权。
“哼,不知羞耻,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然公然承认这等伤风败俗之事……”
“干卿何事!以前的事我不会管,今后,再有打流风主意的人,哼哼,自己掂量着办吧!”一甩手,一阵气劲绞过,那持剑人手中三尺青锋竟被绞得寸寸断裂,断金石而不伤人发肤,竟是要何等的功力才能做到!
那人看看手中空空如也的剑柄,再看看随意的站在那里的丑陋少年,眼中恐惧与愤恨交替闪过,恨声道,“你终会后悔的!”
“不劳阁下Cao心,慢走不送!”
“哈哈,好个妙人,今日进城不虚此行啊!”不知何时那凭窗的一张桌子上竟坐了两人,说话那人着一身玄黑锦衣,桀骜,是他给人第一感觉。旁边的一位身着一袭青衣,分明应是温文的感觉,却总给人一种凉薄的感觉。
枫影挑了挑眉,看上去是挺有趣的两个人,若是平时,定是要结交一番的,不过今日就算了,今天的事太多了,不宜再生事非。“在下楚枫影,今日有事,可惜无法与二位兄台促膝话谈,若有缘,下次定二位兄台痛饮一番。后会有期!”
“好,在下李逍,楚兄弟,后会有期!”
……
“嗯,倒是个妙人儿,”那人看着枫影二人相携而去的背影,“你说呢?军师大人?”微笑着扭头对身后带着面纱的男人说了一句。“寨主,我们这次进城是来办事的,不是来……”说到这里那人沉yin了一下,考酌了一下用词,接着说道“不是来,嗯,泡丑男的。”“噗……咳咳,”正在喝茶的男人非常不雅观的,将嘴里正在喝的茶以天女散花之姿贡献给了空气,“咳咳,军师大人还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一面感叹一面下决心,以后再也不在那人说话时喝东西了,呜,伤肺啊!而那男人仿佛一点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惊人之言,一面优雅的打开折扇,挡住扑面而来的茶水,一面轻启檀口继续刺激着对面那人不算幼小的心灵“寨主大人,由于您为了看热闹执意要来这座酒楼,已然超出了我们本月的收支预算,又由于您为了看热闹而耽误了我们与暗桩接洽的时间,导致我们只能坐在这里空等,而错过了消息的传递时间,而导致我们此次事情的难度加大,危险性加大,而最终的结果导致我现在十分不爽,嗯,让我算算……”然后不顾对方纠结的表情,非常戏剧性的不知从哪儿抽出一个玉算盘,然后一阵噼噼啪啪的拨弄,一面念念有词的咕哝“嗯,酒水费一千两,延时费两千两,心情抑郁补偿费七百两,口水费三百两……”“等等,等等,”听着他念叨头大如斗的人开口打断,“稍等,打扰一下。”见那人依依不舍的将目光从算盘上挪到自己脸上,一脸不耐的表情示意自己有那什么什么快放,“那个,我是想问一下,口水费是什么意思?”一脸好奇宝宝。“说话太多,浪费口水。”说完又垂下头和他的算盘相亲相爱去了,还在念着“嗯再追加一个解惑费……”留下对面的人一脸黑线加无语。(青:强大,无语,好想拜他为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