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祎佐啊,本宫最近字写的不咋样啊。”
“是,太子殿下只是心神不宁罢了。”
“祎佐啊,本宫最近食欲不振啊。”
“是,请太子殿下注意身体。”
“祎佐啊,你真是无趣。”
“请太子殿下赎罪,属下天生就是这样。”
“祎佐,你就只会说这些吗?”
“是,属下会注意言辞。”
看着眼前这人,我突然有种挫败的感觉。我觉得自己也有够无聊的,居然想看看他吃鳖的样子。这段时间难道太闲了?心不在焉的我翻着手上的书,却是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本以为你只是面瘫,没想到你真是表里如一。本宫问你,为何杀了那无辜的宫女?”我自认为已经对他没办法,也不再自讨没趣。
“回太子殿下,属下以为,天下早已没有无辜之人,只有阻挡我路的多余之辈。与其让其战战兢兢地过一辈子,还不如来个痛快。”那人依旧面无表情。
本来说,选他不过是我的一时兴起,可难保是谁人派来的眼线。可是他身上总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像那芈柰一般,自己老是会不由自主的去信任这人。不过看这言行,也不会是谁的眼线。
方才那宫女实在是倒霉,居然看到我与宫外私通信件。处理了一个宫女其实并不算什么,却把一个把柄扔到我手上。一个宫女不算什么,一个侍卫也不算什么,不过是跟的很近的侍卫罢了。
“祎佐,你可知‘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之理。”我深深的望了他一眼。
“属下......从未听过。”表情还是老样子,眼神却多了一份柔和。“不过属下记下了,今后属下会铭记于心。”
“所以,这白丞相的千金,为何要见我?”
“属下不知。”这人神情之中仿佛多了一份调侃,是我眼花?
“哼!”起身站到窗前,望了望那浮云“既然要见,何必偷偷摸摸藏着掖着。叫丞相下拜帖,来东宫见本宫。”
“属下领命。”韩祎佐似是对我的计划了然于心,一点都不会好奇,头也不回的去回信了。或者,更本就是把自己卖给我了。不论如何,现下我还没有Jing力去管他。这人不会危害到我,我很确信。
白琪佑,喜着红衣的一个女子。虽说穿着不得体,却是聪慧懂分寸,有一种格格不入却又恰到好处的感觉。
真是凑到一起了呢,芈柰、韩祎佐、白琪佑。这三人的关系其实已了然,可这三人又不想点破,实则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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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白函参见太子殿下。”
“草民白琪佑参见太子殿下。”
“平身。丞相大人年岁也不小了,不用给本宫行那么大礼,若是皇兄见了,定会指责本宫的。”眯着眼睛细细打量着这两人,看来这白函的气势还不如白琪佑一半,实则有趣。
“看来太子殿下已经了然于心,白函,你先出去候着吧,可别让人看出来你是被赶出去的。”那白琪佑定是看见我皮笑rou不笑了吧。
“遵命。”白函对我们躬身一礼后便出去了。
“不演下去吗?”好笑的看着眼前这个红衣女子。
“既然岚哥哥已经知道了,再演下去不过是给岚哥哥看笑话罢了。”
“你倒是看得开。芈柰,韩祎佐,你们出来吧。”那两人慢慢从偏殿走了出来,和白琪佑站到了一起,我抬起桌子上的信阳毛尖,轻轻抿了一口。“果然,好茶就是好茶,是好是坏一品便知。”
“抱歉,岚哥哥,我们并不是有意瞒着你的。”
“主上,此番隐瞒是因属下觉得时机未到,既主上已然发觉,那便不用再隐瞒。”芈柰见我神色不好,连忙解释。
“请主上不要怪罪他们,主意是属下出的,要罚也请主上只罚属下一人。”韩祎佐面色清冷,淡淡的说了一句话。
“你们倒是相亲相爱,护短得很啊。”我也不表态,只慢慢喝着自己的茶。
“岚哥哥.........我不希望岚哥哥和我们有隔阂,若是岚哥哥想知道一切事情的起源,我不会瞒着岚哥哥。”
PS:良心发现了,俺良心发现了,真的,良心在谴责我。俺看小说的速度那是杠杠的!写小说的速度也是......弱弱的......其实我想说:MarryChristmas!因为俺十二月份也不得安生+_+,我错了。